“这是什么法术？”

她用神识好奇地问。

“避水神咒。”

肖野没有瞒她。

“你竟然学会了避水神咒，我记得这门法咒非常复杂，哪怕是一些大神，也很难融汇贯通，你是怎么学会的？”

“没有学过，它出现在我的记忆中。”

言下之意，肖野没有去学，自然就会了。

苏暮烟不免又暗自叹息，觉得人与人之间，是真的很有差距，很多时候，都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。

渐渐地，肖野在水中越潜越深，苏暮烟的目力有限，看不了多远，仿佛进入了一个昏暗的世界。

又好像呆在了一个密闭的玻璃容器中，可以清晰地看见，肖野的法咒外面，不时有稀奇古怪的海鱼从旁边游过。

又过了一会儿，海鱼越来越少，到了最后，竟一条也看不见了。

她随即便想，可能快接近千年蛇妖的老巢了，那些普通的海鱼，估计不敢靠近那里，甚至还有不少误打误撞游过来的，可能都已经被蛇妖给吃掉了。

“到了。”

肖野忽然说了一句。

苏暮烟努力放大神识，才依稀看见，远处似乎有一条深深的海沟，下面十分暗淡，但又有几处发光的东西。

尤其是其中有两盏红色的灯，飘浮在了水中。

那不是灯，是千年海蛇的眼睛。

它早就看见了游近过来的肖野，因此，立刻警惕地注视着。

苏暮烟还发现，海蛇的旁边，还有两个更加明亮的光点。

她奋力一年，这才注意到，原来那里有一只小狗状的生物。

肖野果然没有骗自己，这么深的海沟中，竟然住着一只陆地生物！这让她觉得有些吃惊。

肖野停了下来，手掌摊开，立刻多了一把长剑。

“人类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！”

突然，那只小狗发出了神识。

苏暮烟也听见了，觉得更加奇怪，能够发出神识和人类交流的，已经不能单纯地用妖来形容了。

“我来这里，想借一样东西。”

肖野不为所动，扬了扬剑说。

“你想借什么？”

“借这条蛇的内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