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秋准就是眼花了,我认识的那人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。”
这一刻,秋准与温凉达成了某种默契,他们共同决定不把那个人的身份说透,无论他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人,‘自己的父亲并非十恶不赦’这样的消息,对温凉总是一种慰藉,希望是一束光,温凉与秋准共同决定把这桩美好保留下来。柔软的月光之下,温凉宽慰了秋准的肌肤之痛,秋准排解了温凉的心头隐伤。
“恕我多言,温凉以为飘摇阁内部存在问题。”
“你是说小亥吧。”
“不错,明知会遇到这种问题,为什么还要让这个孩子来做当家?”
“这孩子本来是东荒申家的少主,加之勤奋肯吃苦,假以时日必是人中龙凤,怎么也比我这个残疾人好干一番大事。”
“他好像有许多心事。”
“小亥年纪轻轻却思维缜密,有时候连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你可别小看他。”
“秋先生想必自有安排,是我多言了。”
“这算是谈心的话,秋某许久没有做这件事了。”
“先生很喜欢孤独么?”
“没有人会享受孤独,只是人们要学会与它相处,温凉兄弟喜欢过女人么?”
“额……我打小在山中与野兽为伍,还没怎么见过……”
“喜欢一个女子未必要离不开她。没喜欢过女人或过分耽于美色都是一种病态,对于爱要有度,对孤独也是一样的道理,逃避孤独或享受孤独都不是什么好的习惯。”秋准一边说一边摇着轮椅往回走,临了不知想起什么,又停了下来。“你想见见冷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