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哼不屑齿咬蛮恨,
眸闪寒芒嘴撇轻蔑。
咦?
嗔怒的模样怎还温柔?
原来独有两弯眉会笑。
“你是谁?小虎哥哥呢?”
说话的是个红衣女子,寒小虎才走没多久,这个女子就带着二十来号人马找到了温凉,来人无不穿着统一的黄色制服,从他们肩膀绣着的鹿首来看,不难认出这是一队巨鹿堡的精英。寒小虎告诉过温凉,巨鹿堡诸多弟子门生中,能着黄衣配短剑的不过五十人,而今其中小半的精英都站在了温凉面前。
温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,几乎忘了答话。
“在下温凉,寒兄已经先我一步回山去了,敢问姑娘……”温凉行了一礼,却被女子打断了说话。
“温凉?你就是欺负小虎哥哥的那人?”一个月前冷铁称病,巨鹿堡凭空多出一位青长老,这之后,堡中之事无论巨细都交给了冷铁独女冷忧怜,青长老则从旁协助,这自然令冷铁的新旧干部心寒不已。谁都知道,忧怜小姐从小娇生惯养,虽然生的一张伶牙俐齿,这却不该是搞手腕的资本,也就是说,名义上青长老是在辅助冷小姐理事,实际上却是青长老借用冷小姐的名义待任堡主。
巨鹿堡在堡主重病的时刻被交给了一个外人,冷忧怜独自率领二十名‘黄衣短剑’到此就是最好的证明。这些温凉倒也不必知晓,他大致已经猜出眼前女子就是冷铁的独女,毕竟‘黄衣短剑’就是巨鹿堡长老也最多只能拥有两名随侍,眼前整整二十名‘黄衣短剑’之首,这女子不是冷忧怜还能是谁?
与温凉所料一般,冷忧怜只是来追寒小虎玩乐的,与她最近的‘黄衣短剑’知道,小姐从不会错过与寒小虎相见的机会,实在因为小姐只这一个朋友。冷忧怜从小到大都是被一众长老以及自己的父亲‘捧着怕摔了,含着怕化了’,好打趣而少勤奋,同龄的人因为经不起她捉弄,大多都是避之唯恐不及,也因此寒小虎兄长般的关爱与呵护给了她极大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