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……你知道了?”
“他们就死在我的面前。”
“那你怎么……”
“怎么还和他在一起?伯云长老,忧怜以为你是太为堡中事物焦心,才引得现在见了鸡毛惊是雁,我可以肯定此事与飘摇山无关,至于那个神秘杀手我们之后在谈。”冷忧怜正说着,丁培已经朝这边走来。
“我以为是什么把狗急跳墙的伯云长老吸引走,原来是忧怜。”
“丁大哥有话要说?”
“啊,只是来打个照面,小平妖……”
“忧怜一介女儿身,也不懂寒暄之道,既然照面已经打过,我们又没什么好说的,不如各回各处?”
“这……甚好,甚好。”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姑娘,温凉活脱脱见识了一个装傻充愣还蛮横的女流氓,可怜丁培靠嘴吃饭,却被她逼的无处发挥。巨鹿堡最可怕的哪是冷铁,丁培这样想着。
所幸这人来人往的街道,总不至于被小平妖府与巨鹿堡的口角牵连受害,双方各自散去。在冷忧怜的要求下,伯云恨恨的给温凉也安排了住处,并且……温凉在忧怜的左屋歇脚,石头在忧怜的右屋歇脚,伯云则在客栈二楼,忧怜的对面。
这样安排,最头痛的倒不是已经习惯的伯云,反而是温凉。晚上就要去城主府祝寿,温凉本来打算用一下午的时间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,好找出剑意有所欠缺的原因,却被门前一个反复徘徊的黑影搅得哑然失笑。躁动的‘黑影’一会儿敲隔壁的门送水,一会儿在街上买了盆栽送去……直让温凉感觉痴情一词是为他而造,这人不是伯云还能是谁。
要说伯云情绪最激动的时候,无非是他见到忧怜进去了温凉的屋子时。
成何体统?成何体统!
冷忧怜敲门时,温凉也很意外,想着对方是怕照顾自己不周,温凉哪里知道,忧怜一刻见不到他就像牌匾掉了漆,蒸笼没了顶,这位大小姐的一颗心,已经全然系在了他孑然的一身。
“不穿鞋是什么感觉啊?”安静的房间,一男一女共处,一个紧张的脸带桃红,另一个想起了对方把嘴贴到自己脸边儿的行为,也是正手足无措,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,女子憋了半天,竟然只是问了一嘴不穿鞋是什么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