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当受此剑。”
“宗主如此大方,把自己所有对道的理解都公开在此,那温凉也不能藏私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人群里用剑的除了晕倒的伯云,都开始后悔没能记下这一剑,这一道清气怎么好像没有出现过?刚才分明看到它那样融入白云,对!就是那样!可现在怎么就想不起它是怎样融入白云?
刚刚那一剑。
是怎样的一剑?
没人记得。
是怎样的清气?
没人记得。
所有人心中就剩一个问题,温凉说那一剑中有陈衍生对道的所有理解,陈衍生的道是怎样的道?道是怎样的?院中即便不是剑客也开始问自己:我的道又是怎样?
温凉拔剑了。
微风把红绸吹的花枝招展,温凉也做了伯云使出‘火波热绽’时的动作——弹剑。
这一弹,也没有声音。‘无声剑’陈衍生剑出无声可以理解,可怎么温凉这所谓的一剑干脆连道清气都没有了?说好的朝天一剑呢?指天一弹就想让这么多人认可他的剑?是温凉不愿分享理解还是他有意故弄玄虚?
温凉收剑。
白云说话了!
钟——钟——钟——
三声响,刚才融入清气的白云上好像有座巨钟,有人喊‘静!’,‘静!’,钟声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,石头看着淡然自若的温凉,目瞪口呆。
大象无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