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林就说::“昨天去的,今天就回来了,也有点神速了,就是在路上的时间。小潘一说,没人相信。这还是真的。”
大家就坐下开始喝酒,我说道:“这里的气候和北京的气候,真是大不一样。那里真是太冷了,老天咋不匀和一下。广州现在的温度。和我们那里相比,也就是深秋。”因为孙大明是我的老乡,我就问他:“你说对不对?”
“对,是这样。我感觉也就是刚入秋的样子,就穿一件毛衣,干点活还出汗。”她附和着我说。
汪总问我:“小赵,你们这么忙,春节还怎么放假?”
“过年嘛,必须要放。谁都有亲人,谁也想亲念家,不放也不安心。再说,进货的也就是这几天了,一双鞋子穿多久,没有天天买鞋子的。”我说道。
汪总就说:“别看你年轻,还挺会照顾员工的,这就是人性化,会更加调动员工积极性的。”然后,就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。
我一下子想起来了,他托付我问嫣然带他回家的事情还没有办。就对他说到:“明天有时间我会问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大林和孙大明都纳闷的看着我,我就说:“是我和汪总的私事,跟你们没有关系。”
孙大明说:“兄弟,这个店里都放假走了也不大好吧,总是要留个人看家值班。我没打算回去,如果需要看家的,就算我一个。”
“那是当然,你不走正好,不光店里要看,那两座办公楼也是要看护的。到时候,还是你和大林在这里看着就行。大林就是回家,有事也能立即赶回来。”我说道。大林答应的也很爽快,于是,我们就共同举起了杯子。
喝了一口酒,杯子还没有放下,就看到有两辆大卡车开进了院子里,每辆车上放着两台大型挖掘机,就看到挖掘机一阵轰鸣,接着就“轰隆轰隆”地从车上开了下来。然后,我们看到挖掘机一直往办公楼开去。我一看,说:“不好,他们要拆楼!”说着,就往那边跑去。
我听到孙大明又“咕咚”喝了一口酒,大声说道:“他奶奶的还来大活了!”
回到广州的时候刚刚下午,我没有给大林打电话让他来接我,而是自己一个人走出了机场。
我空手而去,空手而回,自然是很轻松的就跟溜达着玩一样,不过心情不如去的时候愉快,反而还有一种压抑感。去的时候,有对媚媚病情的担忧,也有对阳阳的牵挂,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他们了,心里有盼望也有喜悦,可是,该见到的都见到了,我现在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于是,我找到一家小饭馆,就走了进去。炒了两个小菜,自己喝了点闷酒,就打车回到了鞋业公司代理点。本来是谁也不想让他们知道,去楼上房间睡觉的,可是,刚进门时间不长,就听到有人在推门。我问:“谁呀?”
“是我。”我一听是潘卓婷,就把门打开了。她进门后,凝视了我很久,问:“怎么就这样低头耷拉脑的进来了?”
“我干嘛要低头耷拉脑的。你怎么还看到我进来了?”我问道。
“你一进门我就看到你了,不过没想到你会直接上楼。你没去北京是吧?”她问我。
我说:“去了。”
“昨天去,今天就回来了,也有点太快了吧?快的都不能让人相信。我在想,你是不是找了个地方玩了一夜,然后就回来了?”
我掏出飞机票,让他看了看“这还能骗人吗?用身份证买的。”她看了一眼,就没再说什么。
我看她还在不相信,就说道:“媚媚看到我就哭,医生说这样对病情的恢复没有一点好处,可是,媚媚还想回家过年,所以,我只好回来了。我去的目的,就是为了让她能早日康复回家的,如果起了反作用,就违背了我去的初衷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干嘛不让阳阳带你在北京玩几天?你不是第一次去北京吗?”
“我就是有这样的心情,她也不会有呀。”我说道。她在房间中间站了一会儿,就走了,还说不影响我休息了,就是感觉有点奇怪,上来问问我。
她走了以后,我就上床睡觉了。早就听人说,希望越大,失望就越多。阳阳看来是不敢违拗齐阿姨的,在她和郑辉的交往中,都是齐阿姨一手安排的,阳阳虽然心里不情愿,可是,还是照着齐阿姨的意思去做了。阳阳跟我说的时候,说对郑辉没有感觉,可是,当着齐阿姨的面,她从来没有说过。
不仅如此,在齐阿姨看到我们在外面走廊上睡着的时候,齐阿姨立即就把阳阳喊出了病房,然后,阳阳在叫我出去的时候,接着就说让我回广州。在飞机上的时候,我就在想,如果昨天夜里不是我,是郑辉和阳阳在走廊里搂抱着睡着的时候,齐阿姨不会这么生气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