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了下手,对那四个人说:“你们愿意打就再来,不愿意打就站起来说话。”他们一定知道刘虎和恬恬的下落。相信刘虎的势力也就是在镇上混的这几个地痞,什么活动都会参加的。
他们一个个站起来以后,丝毫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,都跟重感冒一样颤魏巍站立不住似的。我走前一步,问道:“告诉我,刘虎和恬恬在什么地方?”
他们相互看了一下,忽然一转身,跑了出去。我一下子跳出去,可是,刚到大门口,他们已经钻进了一辆车里,我抓了一把没有抓住,眼看着轿车开走了。
我只好又回来,现在院子里的狗可能是看到了我满脸的杀气,趴在远处老老实实的,于是,我就返回到堂屋,对刘虎的爸爸说:“这分明是刚才你让你老婆给你儿子送信了,所以,你也不要说你不知道,你说了,我立刻就走人!”
老东西一个劲地“吧嗒”着抽烟,就是不说话了。而且,她老婆再也没有出现。
老头子始终不说话,憋了半个多小时后,我就很是无奈的出了他们家。把恬恬强行抢回来的是刘虎,总不能把他老头子怎么样吧,于是,只好出来再想办法了。
大街上好多人在玩,因为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,南风带着微微的热浪,吹在身上很舒服。我慢慢地走着,看到一个小酒馆,我就走了进去。要了一盘水煮花生米,又要了一盘酱猪头肉,让厨房给捣了半碗蒜泥,就喝起了小酒。我观察了一下,在里面吃饭的人不多,从口音和长相上感觉他们也不是外地人,于是,就伸头打听刘虎的事,可是,刚开始说话还挺热情的,当我一问起刘虎的时候,就立刻变成了哑巴。谈虎色变,看来很多人都害怕刘虎。
在这里打听不出个结果来,我就赶紧的吃饱喝足,然后结账出了酒馆。刚才大街上还有好多人,现在却都回家睡觉了,正个大街变得空落落的。我在大街中间站了一会儿,往刘虎家看了看,发现那里黑乎乎的连点亮光也没有。于是,我就开始往招待所而去。
今天晚上是不能回家了,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再想办法吧。今天刘虎的那四个兄弟也会向他汇报,估计刘虎也不敢对恬恬怎么样。
就在我走着正掏出一支烟点燃的时候,忽然前边后边各开过来一辆车,都亮着明晃晃的灯光,我本能的举起手挡了一下刺眼的亮光,就在这时,两辆车同时向我撞来,我顿时就被碾压在了车底下,失去了知觉。
再次回到刘虎家门口的时候,天色已近黄昏。外面还是静悄悄的,既没有车辆放在这里,也没有什么人进出。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。
先进了门头里面,没有人,我就退出来,从大门那里走了进去。没有看到人出来,迎接我的是一只大黄狗。看到他们家的狗呲着牙在我面前一窜一窜的,我就在想,现在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着狗,可是大白天不拴绳子的没有,放着狗乱咬人的也只有他们刘家。
我手一指,故意大声地喝了一声:“你这该死的狗,再乱咬我就打死你!”
这时,从楼下堂屋里走出来了刘虎的父亲,他可能认识我,因为年前的时候我来找恬恬,曾经装作客户打听过材料的价格,他这会儿认为我是来买东西的,就说道:“你去门头吧,我这就过去!”
我喊了一声:“你把狗看好,我不去门头。是来找人的!”
他看我很坚决,而且脸色冷峻,就拿了根木头杆子把狗拦住,我借这个机会跑了几步,进了他们家的堂屋。等他进来,我就说道:“我是毯子峪的,来找刘虎的。喊他出来,我找他有事!”
刘虎的爸爸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,然后说道:“你是谁呀,要找刘虎?”
“怎么,你们家刘虎要见一个人,还要根据来人是谁吗?你快点的,我没有时间。”我说道。
他却坐了下来,然后,拿出烟递给我一支,自己也点然一支,就试探的问我:“你是毯子峪的?找刘虎有啥事?”
我没好声气地说道:“刘虎为非作歹,不知悔改,现在出院后,又去把恬恬抢了回来,你难道不知道吗?我今天是来把恬恬带回去的。”我不想跟他咯嗦,直截了当的对他说。
他的小眼睛眯了一下,忽然“嘿嘿”笑道:“你可真是年轻,说大话也不怕被风闪了舌头。自古以来,好汉打不出村去,你身单力薄的,还想来要人,也有点太自不量力了吧?你难道不知道我儿子刘虎有两下子吗?而且,他一根胳膊也比你的大腿粗,你就不怕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吗?还巴巴地在这里叫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