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做?那你还是很在乎的了?”
“世界上哪个男人都会在乎,只不过要看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,如果是自愿的,那就会让我彻底的崩溃,如果是被强迫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“多亏我给你留住了,不然,照你这么说,你根本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。从你的口气里我听得出来,不管哪种情况,你的心里都会有阴影的。即使在一起,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。哼,你还对这个看的这么重。”说着,又吐一口苹果在我嘴里。
后来,我看她有点困了,就让她睡觉。她看了看那张折叠床,说:“就在那上面睡呀?”
“那你还想睡哪里?”
“想和你在一张床上,挤挤吧,你头上的伤我不会碰到的。”
我答应道:“你不怕挤,那就在一张床上。”
“那我还脱不脱衣服?”她在等我回答的时候,门被推开了。原来是医生查房。医生也是例行公事,看我毛病不大,就问了一些身体有没有不适,恶心吗?肚子和头部疼吗?我都说没有,然后就走了。
恬恬还是问刚才的问题:“问你那,我脱不脱衣服?”
我朝着房门努了一下嘴:“你先过去把门销插上,医生知道我没事,不可能再来查房了。”恬恬就过去把门销插死,接着就把工作服的纽扣解开了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我让她站在我床边,把纽扣给她重新扣上,她很不解的看着我。我说道:“我要去卫生间,你也去,省的睡着以后再被憋醒。”
于是,我们就去了一趟卫生间,回来以后,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,她一个骨碌就躺在了我的怀里,然后盖上了毯子。我的手就有点不老实,恬恬就说:“你老实点,你身体虚弱,不能做那种事。”
“谁说我虚弱,那就试试。”说着,我就把她压在了身下。
她一下抱住我:“别动,让我来吧。”我就重新仰躺在了床上。
从餐厅回到病房以后,恬恬就让我躺在了床上。她把我喝剩下的大半瓶白酒也拿了回来。好不容易有一个和恬恬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机会,我是想慢慢喝的,因为有她陪着我,她那么乖巧,那么贴心,可是,当我喝完一杯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阳阳。心就好像是被针猛扎了一下似的。
阳阳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,可我却子在这里喝酒,于是,一点情绪也没有了。阳阳看到我的样子后:“是酒不好喝吗?”
“不是,突然不想喝了。”我紧皱着眉头说。
恬恬就说:“喝酒就跟喝药似的难受,不想喝那就要不喝了。你现在这种状况,就是要少喝一点吧。”说着,还拿起纸巾,在我的嘴边和腮上擦了一下,然后又搀扶着我离开了餐厅。
病房不大,但是,却是一个单人病房,没有太多的设施,却有一张折叠床立在墙边,那是供陪护人员睡觉用的。我躺在床上的时候,恬恬就坐在凳子上给我削着苹果。削完以后,才过来坐在床边上,把苹果用刀子切成碎块,一块一块的往我的嘴里放。
恬恬很是认真,也很仔细,我看到她的表情在随着我嘴巴的嚼动在变化着,放我嘴里的时候,她的嘴角也活动一下,然后,看着我嚼完快咽下去的时候,就又切下一块准备着,我刚一咽下,她就又放我嘴里一块。我看她这么费事,就一下从她手里抢过苹果,自己拿着“咔嚓咔嚓”地吃了起来。
恬恬顿时感到无事可做了,就对我说:“丑儿,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你说吧,我听着那。”我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说。
“我看嫣然对那个汪总很有好感,昨天晚上念叨了好几遍,对汪总感激不尽的样子。无非就是把她调到了仓库当管理员,至于这样吗?”恬恬说。
“在这样一座城市里头,没有亲人的关爱,当被人关心的时候,会感到激动的。汪总可能是处于息事宁人,怕嫣然再去董事长那里闹,这对他来说,面子上很不好看,毕竟是他在管理生产,同时也在管理着员工,老出事也不好。所以,对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,就把她安排在了仓库。但对于嫣然,却是一个很大的改变。”我说。
“嫣然还听你说汪总想要离婚,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。”
“我也是听人说的,说汪总的老婆是一只真正的母老虎,虽说不吃人,可是,汪总在家里一点地位也没有。又摊上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小舅子,他焦头烂额。所以有时候就抱怨,真恨不得离婚算了。那是他的气话,毕竟这么大年纪了,已经过了离婚和再结婚的年龄了。”
“我有种预感,嫣然要搞点事情。”
“你怎么看出来,她总不能要跟汪总结婚吧,汪总快五十岁了。”
恬恬有点忧心地说:“恬恬在说起汪总的时候,充满了仰慕的样子,还说如果跟这种人结婚,就能在广州落户了,需要奋斗才能得到的一夜之间就能变成现实。嫣然可能不图汪总这个人,是图能在广州扎下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