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理你也不行呀,下个月是我爸的生日,还是要借你用的。”
“我不再外借了,你抓紧时间谈,一个月的时间,蛮来得及。”我对她说道。
她立即回答道:“那可不行,我爸对我就更加的不放心了,一个月的时间就换了男朋友,这还是穿件衣服,说脱就脱,说换就换?还是用你,实在不行我付报酬给你也行。”
我故意高深莫测的说道:“付报酬就免了,只要你别让我吃烧饼就行了。”
“谁让你吃烧饼了?在我们那里买都没地方买去。”她一脸不解的说道。
我腾出一只手,伸开手掌在她眼前:“这个。”
“你把我的巴掌当成烧饼了,格格格,有意思。”她忽然笑的前仰后合的,直说拿巴掌当烧饼,这比喻也太形象了。好久,她才停住笑说道:“你老老实实的就不会让你吃烧饼了。”说着,她往我这边靠了一下,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。
我看到前边有条小河,就打了下方向盘,把车停在了路边上。她的手还没有缩回去,问我:“你怎么停下了?”
“你这样摸着我的脸,影响开车,容易出危险。”我说着,又指了一下旁边的小河:“休息一会吧。”说着,我就推开了车门。在这里,只要有个坑洼的地方就有水,他们这里的庄稼都不用灌溉,怪不得只能产大米那。我下车后,她也下来了。然后,就到了小河边。小河里的水哗哗地流淌着,像是吟唱着一首欢快的歌,昼夜不停。我坐在了一块石头上,潘卓婷也过来坐下了,我们在夕阳的映照下,看着潺潺的溪水,她主动的抓住了我的手。我说:“你不嫌我的手脏?”
“你拿大粪了没洗手还是怎么的?”她问。
“我不是失身过吗,你还抓我的手?”
“巴结你呗,不然下回你不借给我用了,那可咋办?”我看向她的时候,她对我莞尔一笑,然后低下了头,竟然还有那么一些羞怯。。
我百分之百的相信,她不敢喊,所以就更加的疯狂起来。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,是可怕的,刀山敢闯火海敢跳。现在我就是这样,已经不顾一切了。她惊慌失措的说要喊的时候,我还在说:“你喊呀、即使你妈妈过来又能怎样?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!”
果然,她没有再喊。我暗自窃喜,她在我的强攻之下,投降了,或者说是进入了状态。于是,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就在这时,她一跃而起,在我的脸上“啪”地就是一巴掌。我脱衣服的手停下了,她正怒视着我。我这时才清醒过来,然后,嗫嚅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躺下,老实一点。我以为你适可而止,还想脱衣服玩真的,不打你你还真是停不下来了。”说着,把睡衣的纽扣重新系上,又躺了下去。
我没有躺下,或者说是没有脸继续在她的身边了,于是,就往床那边挪了一下,下了床。我走到阳台,点上一支烟,猛劲的抽着。阳台上她晒上的衣服已经半干了。她的短裤和罩罩就在我的头上面,我气急败坏的伸手往一边拉了一下,就漫无目的的看着远方。
潘卓婷看来还真是原装的,那宝贵的东西保存的完好无损,如果是有过经验的,在我的进攻之下,早就束手无策的投降了,她不但没有丝毫屈服,还狠狠地打了我。我摸着还在火辣辣疼痛的脸,心里有愧疚,有羞耻,但是也有一点不服气。
我在这里站了很长时间,太阳照在身上有些灼热,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,我擦一下又擦一下的。这时,我听到她在喊我:“赵有财,你摸一下我的衣服干了没有?”
我没有摸,也没有回答,她就又喊道:“你聋呀?”
听到她又在喊,我就说道:“干了。”
她就又说道:“你给我拿过来。”
我就拿着给她放到了床上,她坐起来,问道:“咋,你还不高兴了?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?疯子。”
我站在那里,一眼不眨的看着她,说道:“你手劲太大了,不是太响,但是却能打死人,你这属于暗箭伤人。”
“如果你再不停下,我还有绝招。我会把你那破玩意报废的,让你再也没有这个能力,让你断子绝孙你信吗?”她看着我,又说道:“你可以再回阳台去抽烟了。”
我知道她这是把我赶走后,她要穿衣服,我偏不走,就站在床前面看着她。她一仰头,问:“不躲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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