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夕很坚定的说:“对啊,我也没再找你什么麻烦啊?”
“对啊,什么叫对啊!我问你,我柜子里的那支金翅是怎么回事!”
“什么金翅?我没有!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狡辩!”
“我没有!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,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!”
宇夕突然特别激动,泪水在眼圈里打转。
那时,子川就知道自己内心的防线已经被击溃了,一肚子的怨气被宇夕那还未流出的泪水给冲没了。
他天生贱种,最见不得女人流泪。
突然,子川想起来,武府规定,生员一律不准进入其他武堂的浣衣房。
宇夕和他不是一个武堂的,按照要求,她以及她手下的人,根本进不去子川他们的浣衣房。
想到这点后,子川的语调渐渐变得和气,纵是有得理不饶人的语气,也是他故意装出来的。
子川说:“行,就算不是你干的,那么我问你,以前那些事总是你干的吧,你告诉我,这又是为什么,我哪里得罪你了!我们认识吗!”
宇夕长长出了口气,顿了顿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,然后转身,对手下的人说道:“你们先出去,叫你们进来,你们再进来。”
那些人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都出去了。
武舍里面,就只剩下子川和宇夕二人。
子川找了把椅子,斜靠着坐了下去,且看宇夕给他怎样一个交代。
宇夕眼里的泪水,最终突破了眼皮的防线,顺流而出,她挥手去擦,然后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子川。
子川有点心慌。
过了很久,她才掏出了一个玉坠,问子川:“认识这个吗?”
子川一笑:“当然认得,这不是我给你们家的饭钱吗?怎么?是嫌不够让我再掏点?还是嫌太多准备给我找零?”
宇夕瞪了子川一眼,说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进武府吗?就是因为你这块玉坠!”
子川怔住了,这都哪跟哪啊,根本就不靠边好不好!
他刚刚平息下去的心情,顿时就觉得宇夕有点蛮不讲理了,但子川没有说话,准备听她继续胡编下去。
宇夕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当我看到这块玉坠时,立马就认出了它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以为你死了!可当我听我爹说起你们在酒楼吃饭的事后,才知道你没有死。”
“打住!没你这么咒人的,说的好像我们认识一样。”子川没好气的说道。
宇夕突变脸色绯红,有点害羞的说道:“不错!我们是认识,你还能记得起你两三岁时候的事吗?”
俗话说记三不记四,三岁时的事,子川都少有点映像,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?
突然!子川全身一个激灵,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,莫非……
一时间,子川也弄得满脸通红。
宇夕看出了端倪,子川的表情似乎在承认着什么。
宇夕说道:“不错,我就是当时那个小姑娘,当时我不懂事,被你……”
“我去!”子川顿时大为激动,立马站起身来,惊叹的对宇夕说道:“你就是当年那个聚贤庄的小妹妹?记得当时你还光着屁……”
子川差点就将那个“股”字说了出来,好歹看出了宇夕那脸蛋瞬间变得滚烫,这才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