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辉是谁?”
“妥了,那家伙!”
我招呼一声,钟不传一脚给凳子腿踹折,随便拆两根棍子就跟我往过走。
秦子晴不愿意看我俩干仗,赶紧追了出来,夹在我俩中间。
陈辉无奈一笑:“你干啥啊,我不打他。”
“少t吹牛逼,你行啊!”不说那句话没事,那句话出来直接让我炸掉了!
还瘠薄整的稳稳揍我的意思,谁不是都是一条命,装啥啊。
“秦子晴你躲了,我不揍他。”
陈辉咧嘴一乐,问我:“耀阳,今天你给我兄弟打了,他也认了,之前你们无论谁吃亏这次看在我的面子上都扯平行不行。”
我跟让我削的一脸包苏胡对视一眼,他率先冲我伸出手,我一想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跟他握手了。
陈辉说:“咱们初一现在挺团结,跟初二干仗,耀阳,你俩的恩怨也没了,以后就是兄弟了,咱一起干初二的。”
我呵呵一笑:“恩怨没了,以后谁也别惹谁,对于打初几,还是当什么老大,又或是什么帮派我就不参与了。”
“难道你就对干翻初二,打倒他们的气势不敢兴趣吗。”
我微笑着指着秦子晴:“对于我来说,她才是最让我感兴趣的事儿。”
随后的日子里,陈辉便忙着跟初二干仗,我就忙着追秦子晴,而迟小娅突然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,我们没有联系,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。
我以为秦子晴肯定是我的女朋友时,殊不知这时候的女孩子还是喜欢打架猛的男孩子,而她的爱情天平渐渐像陈辉靠齐。
我学会了上网,家里的超市赚到钱了,而我爸在超市稳当以后,便跟我刘铂叔去了山西那边弄煤矿,据说一笔生意谈成能赚十万呢!
我妈不太想去,可是又没别的办法,家里光指着超市猴年马月能挣够我上大学的钱。
走的这天我妈偷偷的哭了挺长时间,与之对比的是我心里高兴到爆炸的心情,终于离开我爸了,回家再也不用担心他喝多揍我了。
“人我爸之前不是住院了么,生死未卜的,哪还有心情打仗了。”
“现在的意思就是说你爸好了呗?”
“嗯呢,没啥事了就是以后烟不能抽,酒不能喝了。”
钟不传他爸这一病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,虽然得了这种病,但烟酒不碰了,以后就是个好人了,倒也没啥影响,还不会用酒醉的状态下殴打钟不传了,对于钟不传来说,这绝逼是个好事!
而且他们住院花的钱,国家也给报了,等于没花几个钱。
钟不传心情大好,也不学习了,又开始研究打仗了。
他的天空忽然放晴了。
人的心情一好就愿意臭嘚瑟,钟不传是这类人的代表。
既然有了好兄弟的力挺,干苏胡还研究啥,直接干就完了。
我拎着铁锹奔着苏胡他们就走过去了,钟不传紧随其后。
当时苏胡正背对着我,他们班有个小子向他指了指身后,他慢慢的转过身,看着我一愣,没吱声!
我指着他,张口便骂道:“妈,咱俩得账该算算吧!”
“你是个瘠薄!”
“去妈!”我挥手就是一铁锹奔着他肩膀砸了过去,本来我是想着奔脑袋砸的,有点不敢,怂了。
即使这样也给他吓够呛,他也拎着手里的铁锹想要轮回来,但他没我那两下子,就在那比划也不敢真的去轮,旁边的人都没怎么用力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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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苏胡尴尬点在哪儿,就是我跟钟不传往死轮他,给他轮的节节败退。
他还不敢还手,完了不还手面子还丢了!
我这一铁锹轮完,钟不传的大飞脚就冲了过去,真的,打架这一块我跟钟不传的默契非常好,我们两个人在苏胡他们班给他摁着一顿胖揍,周围都没有敢上手的。
这年头打便宜架的人有很多,打吃亏架的就没几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