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笨,我要是你,就趁着刚才那气氛,给她办了,以后保准就是你的女人,让干啥干啥。”我很相信钟不传的话,在女人这方面,他是专家。
别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,就算没女朋友,刚才那种情况我也不会去办她的,想归想,是个正常男人她都会想,但做不做又是另外一码事了。
我跟钟不传往回走,走到马路道边的时候,躲在一旁的墙壁后面,看着迟小娅跟地上哭泣的方柔以及不知道啥时候出来的项顶。
钟不传说了一句星爷的经典台词:“一到关键时刻,你这家伙就出现!”(这句话如果你用星爷的语气来读,会更贴切哦)。
“等会儿,看看再说。”我摆手拦住钟不传,我想的是方柔在此刻会不会对项顶投怀送抱,还是像秦子晴一样直接拒绝。
项顶吊儿郎当的笑了笑,蹲在方柔面前:“那个小子惹你生气了吧,你看他又穷,长得又磕碜,个子还不高,打架的水平也不怎么地,身边还没啥兄弟,对你还抠门,要不你跟他分手跟我处得了,我保证会对你好的。”
方柔不屑的笑了:“我要是你三言两语的就能追到手的姑娘,我的对象就不止张耀阳一个人了。”
说完挺酷的跟迟小娅离开,留下一脸懵逼的项顶,这货不死心,整了一句:“为什么?”
方柔回头反问:“凭什么?”
这时,我终于跑上前去,在方柔错愕的眼神中,将她揽在怀里:“你真好。”
直到此刻,我扔不想说一句对不起,我错了之类的话,即使我也明白,有些时候男孩给女朋友低头不见得是什么丢人的事,就单单刚刚吵架那种事情来说,谁对谁错谁又能分得清呢,立场不同罢了。
就算我赢得了理论,却输了感情,那又有啥用呢。
方柔见我回来找她,瞬间开心了,想笑却强忍着笑意:“你回来干嘛,不是不管我了么,不是不要我了,去找你的秦子晴去。”
“你看我都回来了,你咋还生气呢。”
“我们都分手了。”
“可我没同意啊。”
“熊样。”
接着,我转身回到项顶面前,伸手薅住他的脖领子:“咱俩的账还没算完,你又出来蹦跶了,咋的,今天又领多少人出来了?”
这次他还真没领人过来,就自己过来了,此刻我跟钟不传二打一,能给他打回他娘胎里重新深造去。
“今就我自己来的。”项顶也挺硬气。
“人多欺负人少的事,我不会做的,马上过年了,咱俩的事回学校在唠,看看你初二的牛逼,还是咱们初一的狠,想整,就整一下子,平常我不惹事,但不代表哥怕事,还有,你记住。”我指着身后的方柔:“你耀阳哥的东西,就是t扔了,也轮不到你来捡。”
我拍拍他的脸上,硬生生的杵了他一拳,他没敢还手,咬牙切齿的愤恨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呵呵,垃圾。”钟不传对他竖起一个中指,接着我们四个人离开了。
迟小娅踢了我一脚:“刚才很帅诶。”
“开玩笑,阳哥啥时候都是最帅的那个存在。”我嘚瑟一拔楞脑袋。
“你t好像没把我放在眼里,有我钟不传在,你啥时候能排的上最帅的那一个?”
“你好像有点不服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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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来没服过。”
然后我跟钟不传就再这个下雪的冬天里,摔跤,这是我们最常见的娱乐活动,谁都不想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丢脸,我俩比平常摔跤的时候更用力,两位姑娘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。
后来迟小娅跟方柔也上手了,不过是我们三个打钟不传自己,给他扔雪壳子里,还给埋上。
四个年轻人的青春,好似一下子定格在这里,多年后,当我回忆起来这幅画面的时候,如果可以我宁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里,停留在这个最无忧无虑的年纪,没有疼痛,没有伤害,没有金钱,没有利益,有的仅仅是那纯粹的感情跟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