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比较野,要是在学校惹事了,你就偷偷得告诉我,要是跟别人打仗了,你就帮帮忙,别让她受委屈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笑呵呵得点头应道,心想你姑娘不欺负别人就差不多了。
最后我俩有一句每一句得扯着,大概得内容就是知道我是一个学习挺不错的孩子。
洗完澡,我们便穿着浴袍溜溜达达得去二楼吃了点东西,我接了杯可乐,迟小娅点了杯冰淇淋在那吃呢。
“爸,干妈,我俩去按摩了袄。”迟小娅拉着我得胳膊就往里进,比我还自然。
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弄得我还挺紧张地,在我得印象里,按摩得不都是那种么……
迟小娅点了一个单间,里面两张床得,迟小娅抱怨得说:“按摩得咋就没有男的呢,凭啥你们男的就能女的给摁,我们女的就没有男的给摁呢。”
我一愣,憨憨得笑道:“不会呀,我健洲叔前几天还在我家挺来气得说去了一家足疗店按摩,三十块钱摁半个点,结果是男的,你可能没去对地方,你去找盲人按摩那种地方,全是男的。”
迟小娅:“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迟小娅问我:“这几天你都没来医院,在家整什么呢?”
“嘿嘿。”我神秘一笑:“给你做了个礼物,等回头送给你哈。”
“啥礼物呀?我现在就想知道。”迟小娅一听来劲了,紧接着又带有怀疑得语气问道:“你能这么好还给我送礼物,肯定不是啥好礼物。”
“肯定是好得礼物,刚才其实在医院我给你买了身衣服跟鞋子,但是我他么得突然就不好意思拿出手了,感觉太便宜了。”
迟小娅笑了:“我都看见了。”
“啊?”
她说:“就在你刚才跟我爸洗澡得时候,我就偷看你给我买的礼物了,我说那阵子你咋跑医院去偷拿我裤子,感情是量腰围了,怎么样,丫爷这a4腰可以吗?”
在张浩发动裤衩子刘铂满世界找伤疤女的时候,她们母女已经悄悄的回到家里。
日本的房子普遍没有床,一嘛色睡地板,俗称地板流,伤疤女与张念执回到家以后,便坐在镜子前,开始卸妆,随着一道道伤疤从脸上撕下来后,一张迷倒众生的容颜出现了,原来她脸上的疤痕是自己弄的。
她为什么这样做?出门在外,一个女人本来领着孩子过日子就不容易,再加上她之前的身份跟现在的容颜实在是太招风了,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只好把自己打扮成现在这副鬼样子,打扮成这样以后,那些男人不在对她骚扰,纷纷避而远之,今天碰见的小流氓纯属意外。
张念执原名冉晨曦,她给她姑娘取这个名字也是有她的意义,这里暂时不过多解释,因为里面涉及到很多其它的人物,后面再说。简单来说,这个小姑娘也是张浩的孩子,张念执,确实如同张浩所想那样。那是来自她对她的执念。
智允脸没毁容,眼睛也是好的,但嗓子确实是没声了,这么些年,她走遍大大小小的回家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没能治好她的嗓子。
几年前的那一别,她哭了好久,第二天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失声,这让喜欢唱歌跳舞的她,如何能接受这样的打击。
就连现在跟自己的孩子交流也只能用写字来形容。
就在刚刚与张浩对视的一刹那,好悬就忍不住扑向他的怀抱了,但这个男人已经伤害自己三次,绝对不能在让他伤害自己第四次。
有恨吗?谈不上。
还爱吗?不敢了。
这辈子她只想守着晨曦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可以。
张浩,滥情的你还是那样没变,你的不经意出现,再次扰乱自己的平静世界。
爱情是卑微的,无论自己有多骄傲,遇见你时,也只能踮起脚尖想去吻你。
拿出多年前那张泛黄的合照,青涩的回忆骤然响起,如果感兴趣的书有,可以去看一下那年我们正青春。
张念执说:“妈妈,你怎么哭了呢……”
好了,我爸他的事暂时先说这么多,该说说我的事了,不然你们该忘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