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汪父又说:“我就一小老百姓,你甭为难我,我也让你工作进行的很顺利,鉴于我刚才,第一个月我给你五百,行吗?”
这人裹了口烟,想了想,什么都没说,拎着包走了,后面的人哗啦一下子全都跟着走了。
我有点懵,伸手就要去撕他的衣服看看有啥玩意,看一眼就走了,你说你要是小姑娘看一眼再走也行啊,关键是一个老头子,看一眼走了,啥路数?而且只口为提钱的事。
“你撕我衣服干啥,我靠。”
汪父往后躲闪两步,看着离开的那个人一阵发呆。
“叔,他说的公司是什么公司,刚才我咋看着像是收保护费呢?”
“还行,你不傻,让你看出来了。”
汪父挺无语的。
“啥年头了,还有收保护费的?”
“啥年头都有,你真以为干个地摊,交个五块十块的地摊费就拉倒了?那人家这块地皮,几百万,几千万的那么拱,啥时候能回本。”
“也是……咱都同意给他交钱了,他咋没要?”
“问他老大去了呗,他老大应该是给他定了一千块钱的价格,我刚才喊道五百,他做不了主,回去跟主子请示一下。”
“叔,你咋知道的这么多?难道你混过?”
“混个毛线混,赶紧的,来客人了,烧烤!”
汪父说完,眼神不禁再次扫了眼刚才众人离去的方向,眼神里出现一抹担忧。
……
刚干的那几天,我每天都能起得挺早,小伙年轻,抗造,可随着时间往后推移,起床就变成一件极为困难的事,而且浑身脚酸,特别累,懒懒的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弹,真想他么的好好休息一天。
可我知道,一旦休息了,一天就会少了好几百块的收入,这让我甚至生活不易,社会生存更他么难!
小仙女看我累的够呛,就没有喊我,她就给在吉林的小汐汐跟老艾他们打电话,让他们过来帮忙穿串,这样我跟汪父就得意有睡觉的时间了。
当闹钟响起的那一刻,我他么有一种给它摔了的冲动,小仙女在纸上留言道:“小冤家,我去上班了,饭在锅里,你醒了跟我爸溜溜吃吧,千万要记得给锅里加水,别再像上次一样给锅烧坏啦。”
后面还有一个微笑的表情。
这就将大大的耽误了我们做生意,好多顾客一看我们没地方,就跑到别的烧烤摊去喝酒了,反正街边这么多,烤的滋味也都差不多,凭啥非的在你家等着。
这时候,我们仅仅能接到那种三三两两路过的小情侣,小夫妻买的几个肉串,却接不到人多的客人了。
我有些火大:“不是,哥们你们啥意思啊?”
虽然有些埋汰下山虎这三个字了,但我确实不知道这人叫啥名字。
下山虎挺他么招人烦的翘着二郎腿说:“我们来这边吃串,喝酒,咋?碍你事了?”
“你们吃串喝酒,一个串都不点,这叫吃串?我看你这叫捣乱!!”
“呵呵,那行,你要这么唠嗑的话,这个桌子,每个桌子给我来一串大腰子,行了吧。”
说完就用特欠揍的表情看着我。
磨了磨牙,恨的的牙痒痒,终于憋不住了:“我看你就是纯找事的。”
“呵呵,看出来了?”
“我们没有得罪你吧?”
话音落,汪父也走了过来,递给下山虎一支烟,淡淡的说道:“说说,因为啥啊?”
“你说我们这帮人天天在这你呆着能因为啥?看你好看?追你?”
这人说话真心操蛋。
“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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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父眉头一挑,问道。
“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,就是他么的钱,我保你在这边顺顺利利的干活,你也让我跟公司老总好交代,顺顺利利的,谁也不耽误谁,你看咋样?”
“应该的。”
汪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:“我们应该叫多少钱?”
“一个月,一千。”
“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