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有点扯远了,再说当下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的秦子晴终于出来了,她双手拎着两个白色大袋子,站在街边四周张望着,似乎想要拦一辆出租车,准备回去。
看到这一幕我有点尴尬,七爷就不能给她配一台车吗?
忽然间我想到那天看到她胳膊上的伤,我以为只是吸造成的,从来没想过她在那里会挨打。
“哥几个,行动吧。”我指了指秦子晴,张口说了一句,随后启动车子慢慢的开到秦子晴面前,这台车子不是我的,而是我花了五千块钱买的报废面包子,专门留着干损事用,这种车子根本上不了告诉,一旦被拦下来,妥妥的扣车。
但是在本市几乎没什么人查,这倒也无所谓。
黄平他们几个人套着丝袜,装备整的还挺专业,浪斌龇牙问了一句:“这丝袜确定没人穿过吗?怎么有一种臭脚丫子味?”
“袄,你那个可能是我穿过一回,我上次扫楼的时候发现的,感觉挺好看,就拿回家穿了一下子。”
扫楼,是黄平他们这种人的专业名词,就是没事的时候就会去楼道里看看有没有丝袜啥的凉墙上,然后给偷走。
虽然他的这种做法在我们看来比较屌丝,但是他说要做到不忘初心,回归最原始,寻找一种刺激感。
现在平爷差钱吗?不差!
想要女人跟丝袜那是太容易的事了。
但是太容易的事对他来说也就太没挑战性了,所以他想玩点高难度了。
说白了,他们这种心理变态的人,就是想要寻求一些简单的刺激事来激发他们这颗对生活麻木的心。
呕!!!
听完臭鞋平的话,浪斌干呕起来,说啥不套这个丝袜了。
“净逼事对付套两分钟,办完事就摘了呗。”黄平挺不乐意的说了一句。
“去你大爷的,你穿过的丝袜是能对付的事吗,我怕我的脸过瘾都!!!”浪斌都要哭了。
“呐,这个套脑袋上吧,别人肯定认不出来我们。”黄平从兜里拿出来四条丝袜就往脑袋上套。
我倍感无语的看着他:“大锅,你这丝袜是从哪淘愣出来的?”
“臭鞋平,丝袜平的外号是浪得虚名吗?”浪斌捧臭脚的来了一句。
“那是!”他还挺沾沾自喜。
“他那是埋汰你,你个傻!”潇洒哥看不下去了,人的智商怎么可以低到这种地步。
“这玩意我不用。”我没有黄平那爱好,只要一寻思这玩意是别的女人穿过的,我就别扭。
“净几爸事,我们来就行。“与此同时,我的手机猛然响了起来,是铂叔打来的。
“师傅,啥指示?”
“在哪呢?”
“比优特门口了,行动开始了。”
“好,我过去。”
“不用你来,我们四个人就能搞定!”我的意思是让他留在公司坐镇。
“不行了,我在公司在呆一会儿,你媳妇就得给我把话套出来,墨迹我半天了,我硬是没说,现在在男厕所躲着呢。”
皇妃的聪明程度远比我要想的高,她要是想知道一些事情,刨根问底也得给你想办法问出来,她知道从我嘴里没有实话后,便去磨铂叔,因为这些人里也就只有铂叔能知道我全部的事情。
甚至有些时候都是铂叔给我出的注意。
想到铂叔被逼到躲进男厕所的囧样,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得了,先挂了,你这媳妇太难缠。”
女人买东西总是很慢的,即便逛超市也跟我们不一样。
如果我们男生去超市买鸡蛋,那就是纯买鸡蛋,买完就走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