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杰为了让张耀阳工厂的人没地方上班,找人点的火,炸了他们的工厂,断了他的后路。”
“真的假的,他竟然干了那种丧心病狂的事?”
“真的,因为这个人就是我跟另外一个青年去做的。”陈文咬牙承认了。
全场哗然!
……
就在一天前,段宏楠接到我的电话以后,说了句“明白”后就挂了电话。
“耀阳哥怎么说?”
“按计划进行!”
“我给丝袜平打个电话,一起整。”
“妥了!”
下午,陈文坐在办公室里呆着没什么意思,满脑子都是百家乐的画面,一时间手痒的不行,上财务那支了五万块钱,揣包里就去玩了。
受陈杰的影响,陈文呆着没事也喜欢去赌两把。
这玩意玩好了,一场下来比他半年工资都多,诱惑力实在太大。
可陈文不知道是点子背还是昨晚和大姨妈没走完的小姐在一起了,点子特别背,压啥啥不中,五万块钱没有几把牌就给输没了。
心里挺t上火的他寻思上楼在找个小姐窜窜点子,这是所有赌客的潜规则之一。
一旦输钱以后,他们从来不找任何原因,就以为是运气不好,找个小姐窜窜壳一下窜窜运气。
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,二十三岁主动走到陈文面前:“大哥,玩一下啊?”
陈文瞅了眼这姑娘长得也挺好看,身材也好,活肯定更没问你了,于是搂着她就去开房了。
一进屋陈文就将她往床上一扔,怒气冲冲的收拾她,将赌桌上受得气全都撒在她身上了。
可就当他激战的正嗨的时候,段宏楠,丝袜平,李阳等人咔嚓一下打开门,进屋就是一顿狂拍照!
“你们t什么意思?怎么来的??”陈文见到段宏楠本能的就有点哆嗦。
“哥,他强见我!!”床上的姑娘一把扑进段宏楠怀里,嗷嗷一顿哭。
“我t强见你??”陈文愣住了。
“照片都拍了,人证物证都在你还不承认?报警,判死他个b养的。”
陈文瞬间明白了,这是在坑自己!
“你可真损!”
“对比于陈杰的损,我这点损算什么,难不成你真想让我跟他拎刀拎枪的去干啊,现在是什么时代?”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:“是拼智慧的时代,不到万不得已,没人愿意铤而走险,刀剑无眼,万一我t意外被砍死,你咋办?”
“我嫁给别人吧,哈哈哈。”丫丫说完自己都笑了。
“我让你嫁给别人,我让你嫁给别人。”我直接上手了,去抓她痒痒,我们在车里就闹了起来。
“你健洲叔不是回h市了,怎么又调回来呢?”闹了一会儿丫丫就求饶了。
“不清楚,工作需要吧,听说是好像在这边更有发展,上头有人员变动,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,你知道的那些大人物博弈,像他们那种就只能任由摆布。”
“哎,即便强如健洲叔这样的高官,最后也只是听人摆布的命。”丫丫莫名的感叹着。
……
英雄墓,高速公路上!
陈杰牛b闪闪的领着一帮人到位了。
哗啦啦,车门子打开,瞬间跳下来好几十人,陈杰指着那台面包车:“给我td砸!”
人群如潮水一般涌去,叮咣对着车门一顿砸,一个青年喘着粗气说:“杰哥,这里也没人啊?”
“没人??”陈杰愣了下,随后迈着大步走了过去,往里一看,果真没人。
他谨慎的扫了眼四周,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健洲叔带着警车过来了。
“全都给我蹲下,抱头!”
这帮警察拿着防爆盾,手持电棍,健洲叔等人站在警车门口,拿着喇叭冲里面喊道。
“什么情况?”青年懵b了。
“让你t蹲下听不着么。”健洲叔拎着橡胶辊往前走了几步,冲着他们脑袋咣咣的往下砸。
“这个b阴我们。”陈杰铁青着脸,捂着被砸疼的脑瓜子蹲在地上。
“有人报警你们黑社会火拼,在场的人全都给我带回去!”张健洲一声命令,众人鱼贯而入上了警车。
“警官,我们是良好市民怎么能是黑社会呢?”陈杰委屈抱怨。
“良好市民拎砍刀砸人家车??废话什么,给我上车!”
“我这工厂一秒钟几十万,你给我抓进去了,工厂那边耽误的钱你报销?”
“你t咋不说一秒钟几百万呢,有那时间不在工厂赚钱跑这来干什么!”张健洲对他们这种人自然是没有好感的,连拽带踢的让他们上车。
“呦,警察也动手,当心我告你欺负好市民!”
“呵呵,你t能出来再说吧。”
陈杰一听这话,心里暗道一声完了,你个死b张耀阳存心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