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女子撒泼似的大喊大叫。
除了年轻男子、女子,另外十余人将左青岩、温学刚团团围住。
“你们都退后……”
左麟驹今天去望江大厦,求见白盛,请他拉左氏文华一把,遭拒后,本打算召开股东大会,宣布解散董事会,可是车开到半路上,微中风症状越来越重,不得已临时改了决定,暂缓召开股东大会,转道宁江第一医院入院治疗。
钱院长为了溜须,在左麟驹只需要常规治疗的情况下,准备安排他进最好的病房,但是现在最好的一间病房,由徐老伯占着,不免要发生这场冲突。
左麟驹虽然口齿有些不清,但威严尚存。
他这一发话,将左青岩、温学刚团团围住的众人,乖乖地散开。
“爸,还是你的身体要紧,大不了把治疗费用退给患者和家属不就行了吗。”
左渊清,左麟驹的儿子,也就是这位年轻男子,很是不解。
左麟驹却不理儿子,艰难地抬起头来,口齿有些不清地问道:
“妹子,这么多年你还好吗,叔叔他还好吗?”
妹子?
叔叔?
众人当场石化。
钱院长当即感觉有一股凉气顺着后脊梁窜到脑瓜顶。
左麟驹的情况他还是比较清楚的,没有可能是因为脑袋糊涂,认错了人。
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!
“爸,您是不是糊涂了?”
左渊清经过短暂的惊愕后,认定父亲一定是因为中风,脑子不好了。???c0
“呵呵……哎我说你,要不要顺杆爬,认个亲啊?”
傅清瑶,也就是诬陷温学刚打人那年轻女子,左渊清的媳妇,和丈夫的想法差不多,不忘讽刺左青岩一句。
“左麟驹,谁是你妹子,你还记得你有这么一个叔叔?”
左青岩根本不理左渊清和傅清瑶,只是语气冰冷地说道。
“是我们这一脉对不起你爸爸,左家如今遭到大难,也许就是当年的事情的报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