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无忧仔仔细细地看着纸条上的三个人名,怔怔道:“也许,他们并没有查出什么?”
罗刹女冷哼道:“也许是像你说的这样,但是当时在现场的所有证物和遗留下来的线索,他们知道得比谁都清楚。”
段无忧抽了口气,语气不变地说道:“我娘曾经对我描述过,当日那些凶手的模样,虽然他们个个蒙着脸,但是还有一些特点,尤其是那个畜牲。”
罗刹女闻言,满脸骇异,急声问道:“哪个畜牲?”
段无忧不解地瞪着罗刹女,依旧那副冷冰冰的说道:“那个强暴我娘的贼首。”
罗刹女被段无忧这一眼瞪得头皮发麻,吞了吞口水,颤声道:“无忧,办完你娘的丧事后,你就下山去吧!”
段无忧嗯了一声,双眼转向纸条,上面的第一个人赫然写着“武当派掌门人归元道长”。
然后,段无忧呢喃几声,见罗刹女欲言又止,平静地说道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罗刹女见无忧异于常人的性格与脾气,似乎越来越令人害怕,也就嗯了一声,端着火烛,转身走出暗室。
暗室再度重归黑暗,段无忧一边端详着自己的飞云剑,一边走到一张破桌子旁坐下,多年来独处暗室,他早已能在黑暗中看清任何东西,也早就习惯了与黑暗相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