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签完字,被几个士兵押着到了大牢。
田甫苦着脸对刘缙说:“大人,皇庄来人催了。”
刘缙没有看他,而是看着后面几名士兵说道:“在哪里?”
“在城南呐!已经建好粥棚了。”田甫答道。
“你不是说有人来催了吗?催我的人在哪里?”刘缙问道
“大人呐!卑职也不知道哇!您老就别问了。”田甫都快哭了。
刘缙走到田甫面前,平静的说:“前天我就说过,进这个牢房的只能是县府的差役和狱卒。”说罢对着他身后的几名士兵冷冰冰的说道:“出去!”
几名士兵不为所动,刘缙看到了说:“把石校尉叫进来。”田甫看到这里,央求着几名士兵:“哎呀!你们就出去吧!”
几名士兵这走了出去,王哲连忙上去把门关上并上了锁。
看到出来的几个士兵,蒋校尉叹了口气道:“这次咱们算是遇到克星了!”
石校尉气急道:“干脆放一把火,连他一起烧死。”
蒋校尉看着他,警告道:“要是能杀他,我们就不用费那么多手脚了。他是林相举荐的人,又有刘太守做他的靠山。只有灭了人犯,把罪名做实在他身上,才能堵住他们的嘴。”
“那我们也不能干等着呀!”石校尉急道“等到天亮,刘太守一到,我们就什么都做不成了。”
“实在不行,等到半夜,让人扮成贼寇杀进去。”蒋校尉说道。
大牢里,刘缙并没有兴师问罪,而是和两人唠起家常:“王哲,你有一个老母亲,每天晨昏问安,还算孝顺。有三个儿子,每天督促他们做功课也颇尽父职。对否?”
“是。”王哲低下了头,或许是羞愧,又或许是其他什么东西。
说完又对田甫说:“田甫自幼丧母,父亲还在。”语气一沉继续说道:“你不够孝顺,让老父亲一人住在城南老宅,自己和妻儿住在离县府不远的大宅子里,日子还不错。对否?”
田甫有些尴尬:“这主要是家父和拙荆不和哎!大人真乃明镜也,卑职这些事情这么快就知道了。”
刘缙语气沉了下来说:“我头上担着天大的干系,从州里到县里没人能帮我。我要弄清楚,看看到底是谁在扰乱王法,和朝廷做对。有一天上面问起来,我也好有话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