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这不是一个问题，这是一个告白。

“高长恭，为什么呢，我要光明正大地站在夜里。”

“夜太黑了，人太多，你找不到我怎么办。”

“你知道么，我来到这里，就是为了找一个人，他叫做高长恭，他是兰陵王。”

“所以，没有别人，只是……我怕错过你。。”

因为我等了你三年，你还未出现。

而我在等你。

你记得我爱着白衫，我就白衣，在黑夜中等你。

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，你会遇见我，我会遇见你。

我是沈清沫，你是兰陵王。

哪有什么别人。

兰陵王又看到她的眼底起了波澜，就如他们初见那晚，里面沉淀着他看不懂的情绪。

有人来到这个世上，只为了以各种方式等待另一个人来到她身边。

所以说，记忆是个好东西。

阮萌从把兰陵王接过来之后，亲手给他戴上面具，认真告诉他。

“我给你戴上面具，你的脸不能给别人看。”

“知道么，若是有看到你的脸，就杀了他。”

只能给我看，这就是我为你戴上面具的意义。

屋内点着炉子，屋外下着白雪。

阮萌这一番话说出来，她自己都要捂脸了。

她等他个毛线啊，兰陵王可是亡国的王子……好像她就等着他来做杀手一样。

黑暗中等着兰陵王投入杀手不归路的……一盏明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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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陵王很安静，他低下头，突然地第一次地爬上了床，缩在了阮萌怀里。

小小的身子冷冰冰的一团，僵硬地贴在阮萌身上。

阮萌也僵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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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……这……开窍了？

你这么突然的亲近，让我好紧张。

兰陵王也很紧张，他试探着用手搂住了阮萌的腰，一咬牙，往上蹭了蹭，在阮萌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
然后……小脸就红透了。

“我回答错了，愿赌服输。”

好……服输……服输……

阮萌僵硬着身体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近，心里琢磨着……

难道她那么隐晦的话，兰陵王听懂了？

兰陵王听懂了么，他现在听不懂，等到他懂了的时候……

是他忘了她，有些东西却早已刻入骨髓，而她……她早就忘了他。

——“你看到了我的脸，必须照顾我。”

——“我可以给你钱，不然，杀了你。”

——“自己选。”

兰陵王僵硬地缩在阮萌怀里，僵硬地贴近她。

“离那个人远点。”

阮萌笑了，那个人是谁？蓝陵那个变态？

她只喜欢他啊。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