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？

东皇太一还真没觉得，他只是怕阮萌着凉，听到她的话，他完全没有犹豫，又变成了人形。

东皇太一原来是人的时候，肯定是个大美男他有双腿的模样，是什么样子呢？

阮萌笑嘻嘻地攀在他的肩膀上，问他。

“你每天一会银发，一会黑发的，不累么？”

东皇太一摇摇头。

“不累，补充点法力就行。”

想到这里，东皇太一恍惚了一下。

平日里他就是修炼追寻力量，或者是揣摩着如何去扩张自己的领地，让自己变成最强的神。

可是现在……他的生活似乎已经变了。

不是，是确实变了。

他修炼的时间明显变少，都变成了和倾瑶相处的时间，他却不像原来一样因为力量不那么强而烦躁，反而每天心情愉快。

阮萌没有看到东皇太一表情的变化，她好奇地掰正东皇太一的脸，却还是没有看到东皇太一的表情。

他吻了她。

嗯，克制什么的，又不存在了。

东皇太一，你会杀了我么。

东皇太一的唇动了动，最后，又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直线。

阮萌轻轻笑笑，带着笑吻着他的唇，低声说着。

“我感觉要死了……你慢点……”

好像，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
东皇太一摸着她汗湿的发，眸中的清明早就消失不在。

他会杀了她么……

难道杀了她，就是得到永生的正确方式？

东皇太一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冷血怪物。

在这种时候，他还会想到这些……

可是接下来，无法克制的想法就是，他不想让她死，哪怕没有永生，他也不想让她死。

这种情绪那么强烈，强烈到东皇太一都无法停止。

遇到了阮萌之后，他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思维。

果然，女人，比力量更值得畏惧。

东皇太一这么想着，回吻着阮萌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