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拿着一块玉石,不紧不慢摩挲着,正是男人脖子上的吊坠。
玉石在杜昊手里被揉磨得滑润,月光下泛着澄澈光辉。
“这种古玉外观不讨喜,在拍卖场上卖不上价,但是天生能祛邪祟,具有灵性,不是内行人的话,根本不懂它的价值。”杜昊把玉石放回到桌上,猜测道,“可能是家传的,也可能是他偷来的,想拿古玉卖点钱花,但是古玩老板不识货,于是留着自己戴。”
王詹听了,有些眼馋。
能祛邪祟的千年古玉……这可是好东西啊,比刚才自己买的手机链,肯定靠谱得多!
可是这玩意害得慕紫现在还病恹恹躺在床上,慕容承一见就深恶痛绝!
“给我砸了。”慕容承道。
王詹眉毛一跳,觉得可惜,犹犹豫豫道:“其实……弟兄们手上总有那么几桩不干净的买卖,戴点辟邪的佩饰挺好,像是琨轮鸿啊,古玉啊……”
慕容承蹙眉,冷眼扫过去。
王詹顿时一哆嗦:“我这就去砸了它!”
第二天,慕紫病倒了。
持续低烧,食欲不振。
看似小病,却一直在床上昏睡着,偶尔醒来,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。
慕容承便拿撬开的窗户当借口,说可能是窗户坏了,半夜漏了冷风进来,导致慕紫伤寒感冒。
既然慕紫的房间窗户坏了,他便顺其自然留慕紫在他的房间里休息。
白薇糊里糊涂的,怎么一觉醒来,女儿病了,儿子回了,家里还多了几位不认识的客人?
“妈,打电话去学校,给紫紫请几天假。”慕容承随口扯了个理由,支开白薇。
白薇不疑有他,闻言便去打电话了。
慕容承的手下,常年经手沾血的买卖,处理现场轻车熟路。
楼上楼下早已打理干净,就连嵌在玻璃窗上镂空玫瑰镶边里的凝固血渍,也用特殊化学药剂喷洒消融,不见一丝痕迹。
一切如同原来一样,好似没有发生过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