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律师这份工作不反感,但是她想做的,一直都是检察官。
这两份工作的成就感是截然不同的:一个帮无辜的人脱罪,一个给邪恶的人定罪。
当然,要论危险性,肯定是检察官更高一筹。这也是每个检察官都要学习射击、搏击术的原因,哪怕做不到文武双全,但面对犯罪分子时,至少要有防身自保的能力。
“帮助无辜者和惩治犯罪者同样重要,到底选择律师还是检察官……我再想想吧。”慕紫笑了下,亲亲慕容承的唇角,“也许等到毕业时,我会改变主意,当个法官也说不定……”
慕容承失笑。女法官?他不信慕紫坐得住。
罢了,还有两年才会毕业,先想办法在她肚子里播个种要紧。
到时候拖个孩子,兴许不需他多劝,她自己就会主动远离危险。
思及此,慕容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吻住她的雪颈,不紧不慢落至锁骨。
慕紫的瞌睡彻底醒了,半推半就:“中午才刚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慕容承的手滑进了她的睡衣,缓缓摩挲,肌肤柔滑,如凝脂般细腻,他褪了她的睡衣,低声呢喃,“明天要去总统府一整天,我先预支明天的。”
慕紫的呼吸微乱,迷糊的想着:这不是预支,这是透支……
真尴尬。
职业病作祟,慕紫一听到案子的事,脑细胞就无法控制的活跃起来。
慕紫讪讪笑道:“好啦,明天你们还要坐飞机回青江,要不今天就早点休息吧?”
庄佳哭丧着脸道:“是该早点休息了,再听下去,我非得做噩梦不可。”
“也许你会梦见烧烤大鲶鱼。”姜瓷开玩笑道。
“姜警官,您饶了我吧!”庄佳哭笑不得。
大家说说笑笑一阵,终于散了场,各自回房休息。
家里客房充裕,庄佳和江知暖睡一个房间,其他人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间。
顾言回房时,瞧见于杨叫住了姜瓷,两人低声说着话,然后一起去了于杨的房间。
“姜警官为什么要去于杨的房间?”他忍不住问身旁的庄佳。
庄佳耸耸肩:“我怎么知道,也许人家有工作要聊呗,都是司法工作者,一定很有共同话题。”
说完,她大约是想起于杨和姜瓷一起办过大鲶鱼的案子,身上又有点起鸡皮疙瘩的征兆,搓了搓凉飕飕的胳膊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