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经历过,便不懂。
所以葛牧跟青果都没有发觉柳相臣离开时候身影十分落寞。
葛牧把虎骨草移到了叔父葛复远以前住的屋子,才请青果进来,拿了点果脯干放在桌上道,“自己拿着吃,渴了自己泡茶喝,我去洗澡。”
“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来?”
“在郑山修行。”
葛牧脱掉土块板结的外衣,提了几桶冷水倒进隔壁屋的大木桶里,没那么多讲究,“我整天不就这点事,要是出远门肯定会跟你说的。”
“我不是不放心么,还不能来看看了?”
“那当然能。”
“今儿西蜀士子到了,同来的还有位带剑的姑娘,牧哥哥,你保准猜不到她是谁!她是白栖云的姐姐,据说非常凶,秋庐观的小道童说她在观外当着很多人的面打了白栖云一耳光。”
“啊?这么凶的婆娘!?长的好看么。”
青果拿起果脯朝隔壁的门上砸了一下,娇嗔地板起脸道:“好!看!”
“我明明先说她凶来着,瞧你这小心眼儿的模样,难不成我问一句就跟她勾搭上了?再说白栖云就是个朱门大户养出来的绣花枕头,他姐姐能好到哪儿了去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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