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谦看不下去了，上前将他扶了起来，他难得严肃的道，“姐，看在他可怜的份上，你就跟他聊几句行么？”

看在我们家对不起他的份上，跟他聊几句行么？

这一句，慕少谦在心底低吼。

十分钟后。

慕少谦出去抽烟了，乔小诺坐在楚城对面，一语不发。

楚城为她点的摩卡，她一口也没喝，楚城也一样，面前的水，碰也没碰。

两人都沉默着，楚城既欢喜，又难受，他们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了呢？

“小糯米……”他开口了，略显紧张。

乔小诺看着窗外，一个余光都吝啬给他。

“我知道你恨我，我也知道，现在要求你跟我说几句话，实在是为难你。你就当……我自私吧。我想听听你的声音，哪怕骂我也好。”

“我没必要骂一个跟我毫不相干的人。”

她的话，比她的表情更冷。

楚城感受到了来自心脏传来的钝痛，这样的痛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
他以为，自己早该习惯了。

当这些痛楚排山倒海袭-来时，他还是难以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