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一点血色都没有了，双脚也像是虚软无力的样子，每一步都走得很吃力，高大的身形，摇摇欲坠。

他在逞强。

意识到这一点，护士上前扶着他。

楚城条件反射般的挥开她的手，护士愣住了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想扶你回病房。”

“抱歉，我不习惯异性碰我。”顿了顿，他又解释一句，“我没事，谢谢你。”

没事，所以不需要帮助。

护士站在原地，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病房，直到那扇门关上，她才收回目光。

转身往护士台走去，一边走，一边嘀咕，“真是倔强。”

嘭！

身体倒在病床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
楚城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，他咬紧牙关，任由冷汗将自己的脸打湿。

高大的身躯，一点点的蜷缩了起来。

痛到极致，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。

过了好一阵，麻木了的他，缓缓闭上眼，想着……就这样死了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