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月道:“你满意第五?”
“也不赖。”
南宫伸出了划拳的手。
晓月想了会,也伸出一只空着的木偶手。
观战众门人疑惑,文侯代众人问我,“两人都是执著之辈,并不会草草了事。猜拳胜负偶然,不由自己。两人怎么转了性子,听凭天意。”
我道:“猜拳在晓月和南宫的手上都不是偶然。晓月认为自己必胜。南宫也认为自己必胜。”
文侯问,“为何?”
我道:“我与晓月交手数次。他的死水剑一时数剑,优先一剑。用于猜拳,总会挑胜南宫的那一拳。”
文侯:“那南宫又如何能胜?”
我阖目回忆自己与南宫磐石的猜拳,道:“南宫磐石隐秘的道术是让自己的动作光阴倒溯。他在输给晓月之后,会重新出拳。”
我又道:“回想起来,当时任公子用琉璃盏罩方琼的道术也是这类时流道术,方琼是一定无法趋避的。”
三次划拳,不够晓月察觉;与南宫三次划拳之后,晓月一定会醒悟,但为时已晚。
三拳划过,晓月的木偶脸无有表情,他道:“下一次我有心了。”
南宫磐石道:“但愿我们之间没有下一次。”
晓月三负离场,南宫磐石几无损耗地晋升四强,昆仑又摸到返虚一宝。
银葫洞天内各个欣喜。
柳子越请示我,“原师弟,既然进展顺利,你也不怨我临阵退缩了吧。”
子越兄挑战花落落,实在是难于登天。
我道:“柳师兄,不让敖饕餮打你个鼻青脸肿,就是昆仑的光彩。你是全天下唯一一路从正赛走到加赛八强的人物,实在是我昆仑门人的荣耀。”
柳子越大笑,登上斗法台,向花落落一贺,
花落落忙还礼,“尚没有斗法,柳道兄贺我做什么。在破十绝阵时,我就见你机智百变,实胜于我。这一场斗法,一定能指点我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