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。
村口。
“娘!俺们走了!等俺秦川在天津卫落稳脚了,俺租个马车回来接您!”川子的本名叫秦川,临走时跟他娘告别,并憧憬着美好的未来。
“恩!娘等你回来!以后要听你亮哥的话,你俩要跟亲兄弟一压亲。在外面不要惹事,能忍就忍。”二婶叮嘱着秦川。
“遇到啥事别冲动,咱们比不得那些富贵人家,安安生生过日子才最重要。”
“二婶儿你放心吧,有我呢!”张亮说道。
“是啊,有你我才放心让川子去的。从小你就懂事,以后多照顾川子,二婶这还有六个钱,你拿着。”二婶从腰间摸出一块布包裹,递给了张亮。
接过布包,张亮用那杆已经发亮的老枪挑起装着干粮的包裹往肩上一抗。
“走了!二婶儿!”
无需多言,此时三人已是泪流满面。
“俺走了!娘!”秦川说完,双膝跪地。
“嘭!嘭!嘭!”磕了三个响头,扭头便走。
常言道: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。
此时天空一片寂静,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,二婶心中仿佛过了几个世纪……
路还是那条路,天还是那片天。只是年少的张亮二人从未走出过里村口二十里左右的那可大槐树。
二人走了一上午才走到这里。
倚靠在槐树下,拿出水袋。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。
“亮哥,你说天津卫是啥样的呀?”秦川眼中充满了憧憬。
“不知道,听爷爷说过。那是个真正的大城市,有好几万人在那。”张亮也是满心的期待。
“亮哥,你说天津卫会不会有好几层的高楼?是不是有大船?”秦川又问道。
“到了就知道了。我估计应该有。”张亮抠了抠耳朵,他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