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张亮伤的不轻,虽然万景禄无心伤他。但是多年的功力轻拍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张亮胸口,依然可以让他险些丧命。
秦川跑前跑后的为张亮打水,用毛巾敷胸口。只待天明为张亮找一位郎中看看。
次日天明,秦川找来巷口的郎中。
“此乃外力所伤,万幸令兄身体强健,不至殒命。但……”郎中犹豫了一下。
“咳咳……先生请直言相告。”张亮坐起身来说到。
“我观公子脉象,颇有紊乱短截之感。恐伤经脉,还需用药一试。”郎中言到。
“先生,我二人不通医术,更不懂经脉之事。只想问此伤重否?”张亮问到。
“此伤并未伤及心脉,医者来论并非重疾。”
“然若公子是一常人到无妨,可我观脉象之中公子内劲雄浑,乃习武之人。恐有伤修为。”郎中沉思道。
“内劲?习武之人?先生怕是搞错了,我从未习武。”张亮诧异道。
“未习过?”郎中也是很好奇,不过马上便释然了。
“难怪!难怪!”郎中浅笑道。
“若公子真乃习武之人,亦不会被此掌力所伤,是老夫断差了。”
“公子定是在幼时常有补药进食,因此体态异于常人,故有武者之体。又因未曾习得武功,故而连这等掌力也躲挡不掉,也不通化解承受之力。”
说到这,张亮突然一下想到了什么……
“幼时……补药……”
“小时候爷爷总给我吃些药丸,我很不喜,每次被爷爷逼着吃下。如今想来……”张亮沉思道。
“应该是此物了,看来令祖父亦非常人,这药……可非常人能寻呀!”郎中说道。
“哎呀!你俩说这些我都听不懂呀,先生!您就说我亮哥能好不?”秦川问到。
“十服药即可痊愈,至于武功……那就要看其造化了。”郎中把这些话说完,开了个药方递给秦川。
“多谢先生!”张亮说道。
“不必不必!”郎中收了诊金就走了……
没过一会秦川就抓药回来了。这药真是贵,几乎花光了万景禄留下来的碎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