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刑的残忍,令人不寒而栗。
看到铜针,李洋洋耳边又回响起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,一股寒意从脚底涌起,连心脏都在冒寒气。
他舌头下意识的卷向右上牙最后一颗牙齿,想弄破牙齿里的毒药以身殉职,也免得遭受非人折腾。
舌头探过去,牙齿只有一个小小的空槽,毒药不见了!
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那药被某人取走,没了毒药,连自尽的后路也没了,落入魔爪,难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。
李洋洋心中浮出绝望,闭上眼睛,也在那刻,他感觉右胳膊小手臂上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,有一点刺疼,下一刻,整个各手臂的骨头好似被敲碎,疼痛汹涌漫延向全身。
他死死的咬着牙,没有哼半声,右手臂不像控制,像装了弹簧,一上一下的蹦跳。
“效果不错,果然实验出真知,又来了哟,第三针!”
第一次拿人体试针,反应如期所望,乐韵喜得眉眼生辉,取出一枚银针,对准位置,用力的扎下去。
那一针扎在平头青年的左胳膊,与右边的针相对应,位置对称,他的胳膊骤的弹起来,和右胳膊一样弹跳,一边上,一边下,上上下下,拍得地板啪啪作响。
三针入体,李洋洋痛苦的向左向右辗转,想爬起来,身躯不受控制,疼得汗一层一层的冒。
乐小同学站起来,换个位置,盯着男人的脚板,取银针:“第四针。”
咻,银针莹光一闪,钉在青年右脚心。他的腿猛的上踢,一弹一弹的蹬动,那根银针颤颤的摇摆不定。
青年发出低沉的痛哼,牙齿咬穿唇,鲜血滴流。
“第五针,左脚!”
清脆稚嫩的少女之音刚起,青年左腿无意识的蜷缩,然后,他再恐惧也躲不开疾闪而至的银光,一枚细长的银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他的脚心。
“啊!”惨叫声里,青年整个人如遭弹簧反弹,向上蹦弹起来,弹高约三十余公分,又咚的落地,四肢剧烈的抽搐。
他唇角的血流进脖子,一片斑驳,口里却冒出白沫,嘶哑的痛叫被喘出的粗气淹没。
“不错,比你同伴强,挨住了五针,下一针扎你两腿之间的位置,传闻男人的子孙根最娇弱,不知道能挨得住多少针。”
清雅和悦的少女声,有如魔音穿脑,李洋洋连灵魂都在抖,嘶声狂喊:“不要,不要扎,你想知道什么,我说我说……呜-”
一声痛苦的呜咽,比如考妣丧还悲痛十倍。
在小萝莉说要扎男人裆部时,燕行的脸黑如锅底,下意识的想阻止,结果他还没说出口,李间谍便屈服了。
“?”他的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,李间谍是不是以前被扎过裆部,有心理阴影,所以才那么恐惧?
“好哒,姑奶奶是讲道理的人,你愿意说,我给你机会,先拔针,你要是耍花招,我再从头扎一遍,让你重新体验扎针的美妙感觉,你要是说谎,查验出来后仍然可以拿你做人体实验,我有七十二枚针,有三十六种路数,在你和你同伴身上试验了不同的两种扎针路数,我很乐意你贡献你的身体给我当实验品继续试其他路数。”
某人愿意招供,乐韵也乐得给他表现的机会,她是好孩子,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,逼得太狠,有可能狗急跳墙。
她不怕某人咬舌自尽,咬舌,其实很难死翘翘的,弄不好咬掉了舌头,人没死,舌头接不回来,以后就成了无舌哑巴,纯属自虐,而且,舌头也不是说咬断就能咬断的。
取走李某人脚板心和手臂上的四枚针,乐小同学伸出玉指,在李间谍双腿双手臂上连连戳几下,最后才拔他肚子上的那枚针。
针拔掉了,恐怖的疼痛也减轻,然而,李洋洋感觉像一年没吃饭似的,四肢绵软,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,更别说夺路而逃,身陷囫囵,心知逃走无望,面如死灰。
燕行是不会留情的,抓李间谍的肩,把他拖到挨墙的地方,让他背靠着墙,因为不想让小萝莉瞅到男人的某个部位,捡起衣服帮李某人遮掩住裆部。
“别装死,装死没有用的,老实交待,免得子孙挨针。”不就被打了几拳,再挨了几针,死不了人的。
燕大少席地而坐,开了手机录音。
听到子孙挨针那句,李洋洋微微的打了个冷颤,心有余悸的看向一手捏着针,冲着自己露出灿烂笑脸的少女,心中寒意阵阵。
那个小女孩子明明才十四岁,看起来那么可爱甜美,为什么会那么恐怖的针刑?
这一刻,他眼里那个小巧可爱的女孩子已化身恶磨,看着她的笑脸,心灵也寒颤不已。
“我说了后,你们……给我个痛快,不要用针刑,让我自裁以谢罪……你们知道我的名字,王钢应该告诉你们我是哪里人,我爷爷是战争时期遗留在华夏国东北l省的r国皇军军官后裔……”
李洋洋惨白脸,回忆身世,与走上效力他国组织的过程,他的爷爷是皇军后裔,r国战败撤军时遗留于l省,在共和国建国不久,r国间谍秘密找到他爷爷,给他爷爷洗脑成功,成为r国潜伏在华夏的情报员,父传子,子传子,代代相传,三代人为r国效力。
李某人慢慢的细说,燕行面沉似水,却并不意外,实际上,他国潜伏在华夏国的间谍、情报人员多了去,有些在掌握中,有些列入嫌疑人,有些还没暴露,人员不说上万,举国上下,起码有好几千。
同样,华夏本国也有舍生忘死,一心为民族安危而抛弃个人情怀与生命的情报员飘泊海外,有些甚至连牺牲了也没人知晓他是为国家和民族而舍生取义的功臣,只有国家绝密档案里一笔笔记录着无名英雄的名字和生平功绩
对于国家大事,国际形势等等,乐韵不懂,也从没接触过那种重大的案件与秘密,对于有些事云里雾里,完全摸不着头脑,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,她无权插嘴,只出耳朵听。
她把李某说的话全记下来了,听燕帅哥与李某一问一答,像开辩论会似的,她没兴趣,闭目养神。
王与李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,两人接过好几次头,然而,王只知道李是l省人,和他一样是外围人员,实际上王是组织冲峰陷阵的小卒,李某人算是组织的内门人员,李比王要高级。
李洋洋愿意招供,原因只有一个:儿子!他结婚生子,有个七岁半的可爱儿子,他有个妹妹,他妹有个五岁的女儿,他妹妹和他老婆并不知他的身份,现在身份暴露,怕军方控制他儿子和他妹妹外甥女为诱饵,招来r国组织灭他家满门。
燕行盘根挖藕式的追问,真真假假,他自会分析。
问问答答,时间就那么嘀嘀嗒嗒的过去。过了良久,传来轻轻的扣门声,声音极有节奏。
“小萝莉,辛苦帮开门。”燕行并没有惊讶,端坐未动。
“嗯。”被燕帅哥差谴的乐韵,并没有抗议,她早就听到楼外的脚步声,从一楼往五楼来时就听得清清楚,共四人,脚步很轻。
最重要的是她听出其中一个人的脚步声很熟悉,猜着是燕帅哥叫的人来了,而甫一睁眼儿就被使唤去开门,她应了一声,爬起来叮叮咚咚的跑到门口开门放人进来。
门向内打开,露出一个穿迷彩的可爱小女孩,那笑脸甜蜜蜜的,门口门着的几人当即脸上呈现一个大写的懵。
四人戴着宽大的墨镜,戴着口罩,一人背只背包,穿休闲裤,特别的潇洒。
“小姑娘,你好,我们又见面了,我们好有缘份哇。”庄小满看到能令他们头儿心甘情愿当小跟班的小女孩,慌手忙脚摘下眼镜,拉开口罩,脸上荡漾出欢快的笑容,眼睛都快找不着在哪儿。
他们家队长到哪都带着可爱小姑娘哇,队长越来越有爱心了。
赞!
庄小满同志觉得必须给队长大人点赞,以前跟小孩子打交道的事,队长一般交给队员,他老大笑盈盈的旁观,现在队长竟然乐意带个小姑娘在身边,简直是前所未闻的事儿。
“漂亮的帅哥,我们有缘份也是孽缘,我并不太想要这种缘份。”看到熟人脸,乐韵瘪嘴,上次见到这位是在凶案现场,这次是在间谍案现场,这缘份,她一点也不想要好么。
庄小满抹了把汗,没法答话了啊,友好的笑笑,赶紧戴上墨镜口罩,快步进内去公干,他的同伴默声不响,紧随而至,再轻轻的掩上门。
四人极快的扫视倚墙而坐的半祼身的平头青年一眼,快步跑到队长大人身边,站成一排,以敬崇万分的语气喊了一声“队长”。
“学校那边的人应该也快来了,你们将人送到安全地,另外的任务迟些时候会传达到你们手里。”
燕行站起来,示意可以把人带走,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,反正人在自己手里,没问出来的以后再慢慢来。
“是!”哪怕队长没穿军服,四人也是万分恭敬,丝毫没有那种队长看起来很普通的想法。
四人领命,一人上前帮李某人穿上衣服,说了句“请你暂时睡一觉”,一个手刀把人敲晕,再搜索客厅。
另三人进卧室,把进左手边卧室的电脑和监控收走,以最快的速度检查角角落落,搜得几样东西,打包装进背包。
检查完两间卧室,又检查卫生间和厨房,四人把各个地方检查一番,一人背起李间谍,迅速离去。
庄小满和兄弟们背着人下楼,匆匆跑,路上遇到几人问怎么了,他们答说同事旧病犯了,赶着送去医院,一路跑到小街道上,登上自己开来的小轿车,从从容容的扬长而去;当他们的车子刚离开,王少校等人也到达,校保安科人员,便服干警,老师,共有九人,两部面包车。
九人沿着卫星地图,匆匆的找到小巷子里的楼房,蹬蹬蹬楼而上,到五楼对照门牌号,确认没找错地方,敲门。
待部下将人带走,燕少穿上鞋,再次复查那几个人有没遗漏什么,检视一圈回到客厅,没等三分钟外面有人扣门,他亲自开门:“人在卧室,服了安眠药,带回学校就医,专业人员去把床上的证据收集好,再处理一下现场。”
王少校等人看到燕大校身边的小女生,俱吃了一惊,大家聪明的谁也没有问,飞奔去处理善后事宜,老师和保安科的人冲进卧室,找到穿女装睡衣的男生,王少校背起男生就走。
老师们先行,干警们善后,燕行交待哪些地方重点关照,带瘪着嘴巴阴着脸的小萝莉撤。
{}无弹窗怎么哄女孩子,燕少不擅长,尤其还是这么小的小女孩子,不如如何下手,怕弄不好没把人哄开心,反而把她惹得当场翻脸。
想啊想,想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哄人章程,悄悄的从后视镜观察,小萝莉坐在后面,也不管他载她去哪,她顶着甜甜蜜蜜的笑容,把她挖来的药草摊开在后座慢慢的挑拣。
嗯?
看到小萝莉解开药草捆,燕行明白了,小萝莉故意把药草摊座椅上,让泥土啊,药草上的老旧碎屑全抖落在座椅上和车板上的地毯里,籍此弄脏他的车,想让他心疼爱车。
小萝莉那心眼儿小得跟针尖似的,她不开心就会报仇,大仇十年不报不为晚,能报的小仇当场就报,绝不含糊。
也不得不说,那小孩子心性挺可爱的,那幼稚的做法也特别好笑,燕少看乐了,当没看见,任她胡作非为,车子嘛,弄脏了没事,洗洗就行,小萝莉玩得开心,能尽快消气就好。
车子驶出军营重地,穿过一段空旷的天然路,不久转进大道,朝京都最繁华中心区域行驶。
乐小同学坐在后座,快快乐乐的分拣药草,将同品种的药草绑成小扎,方便清洗晾晒,把绑成捆的一大捆药一一分门别类整理好,先排列在座椅上透气,再拣藤条筛子里的药草。
她逢药就挖,挖到了好多好多,有些是准备回宿舍丢空间种植的品种,有些药草可挖可不挖,为遮人耳目才顺便挖回来,她没傻到在车里就转移药草,把需要种植的药在整理时将根枝没有受损的单独码出来扎成小扎,好坏分扎,容易区别。
燕少一边开车,一边暗中从后视镜观察小萝莉,瞧她那副数药草数得眉飞色舞的样子,他也禁不住心情轻快。
为赶时间回校,医系一班还不到一点就上场打靶,燕少在一点二十分离靶场,前一段路尚好,不堵车,接近京中繁华的中心区域地带,车速如蜗牛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气,车子艰难的穿过一段最拥挤的路段,燕大少就着导航仪,在大街小巷穿行,专抄近路。
当车子停下时,喧哗声也格外的清晰。
猎豹停在一条小街道旁,两旁都是高低不一的楼房,有新式的也有七八十年代那种旧式的老楼,很多楼有铺面,经营生意。
就算是一片民区之间的小街道,也分外繁华,各色铺面森立,从吃的到穿的、用的,五花八门。
街上一派风平浪静,居民安居乐业。
乐小同学还在隔窗相望,燕少解开安全扣带,从背包里翻出电脑,快速的上网查探,过了约十来分钟,磁性的嗓音轻轻的响起:“小萝莉,你在车上等我,我去那个地方看看。”
?
乐韵惊愕的看向前座的燕帅哥,他的意思,他想单枪匹马去某间谍同伴藏身的地方救王同学?
王间谍招供时详细的交待了中秋那晚如何与王同学调包的经过,他们在厕所里把王同学敲晕,然后换衣服,由他同伴带王同学出ktv回他们临时居住的地方藏匿,他冒充王同学回包厢,因为音色和脸不同,他才用药涂脸,假装受伤,也弄哑了嗓子。
他们藏身的地点就在华家村的一栋民居里,房子是租来的。
当王间谍招供后,燕大校用有线电话先给青大学校打了电话,让他们暂时不要行动,以免打草惊蛇,令另一位间谍闻风而逃,致王同学于险境,如今他自己亲自行动。
燕行交待一声,把电脑塞回背包,拔钥匙下车;他双脚刚落地,后座车门也被推开,小巧的女孩子灵巧的钻出车。
“你也想去?”小萝莉乖巧的跑到自己背后,燕行讶然,小萝莉是担心他的安全,还是还有什么其他目的。
废话,不想去她下车干么?乐韵翻个白眼,不理燕帅哥,也不回车上去。
小家伙不吭气,燕行也没辙,只好由着她跟着自己,虽然她那身训作服有点刺眼,不过,他并不怎么在意,也没刻意提醒她。
燕少戴上墨镜,走到街道靠边的地方,沿着街道不疾不徐的行走,乐小同学跟他背后,像个小受气包似的。
已是四点半,即将迎来傍晚,外出漫步的,准备回家的,人们格外忙碌,小街道上的人也大多来往匆匆,谁也不会太在意谁。
燕少沿着街慢走,走过十来栋楼房,到一条小巷子钻进去,红过几户民宅,绕到一栋五层楼的居民楼房前。
没有院子,没有围墙,旧式楼房,两楼梯,每梯双户。
燕少从容的走进一边的楼梯,从容不迫的登楼,他如在自家般轻松自在,随意大方,路上遇见几个下楼的人,还友好的冲人点点头,下楼的男女们也点头回应,谁也没怀疑他是不是本楼的居民。
乐韵跟在后面,心中就一个字:服!大写的服,燕某人的镇定气度,太赞了。
她不知道的是,燕少对她也是一个大写的服,小萝莉那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,颇像受家长教训了,以至于有位老年人走过之后还特别心疼的自言自语的说“这年头孩子太苦了,有做不完的作业补不完的课,哪点没做到,还会被家长骂,可怜哪”,那话明明就是间接的说给他听的,以为他是家长,训了自己的孩子,所以小孩子一脸委屈的跟在后面。
燕大少觉得他和小萝莉太有默契,也更坚定要把人抢进队里的决定,有小萝莉做搭挡,必定所向无敌,要演什么潜伏类的,他扮家长,她就是孩子,就凭她那张粉嫩脸,定能轻轻松松蒙过各种人士。
一个充当家长,一个充当小孩子,两人悠悠的蹬上五楼,楼道里安安静静的,两套房门门相对,贴的对联也两两相望。
燕行泰定自若的走到通往楼顶天台去的那边那套房门口,从背包里摸出把钥匙,入门锁孔,轻轻的旋转。
门是防盗功能较好的合金门,钥匙有锯齿口也有凹槽,造形比较复杂,配制不易,因此防盗性能高。
乐韵的耳朵一直是竖着的,倾听四周的声音,若在空旷处,她能听清方圆二百米以内的微小声音,包括虫子活动声,人说悄悄的声音,粗俗点说就算有个人放个小小的闷屁,她也能听见。
进入楼道,因为不停的往上,四周是空气,听力受到一定影响,范围缩小,仍然能听清百米开外的细微声响。
凭声音分析,另一套房里没人,而某间谍租房里有人,那人不在客厅,在一个房间打电脑游戏,同时,那个房间还有人在睡觉。
如果没错,那可能就是王同学和某间谍,因为气味没有散发出来,她没闻到属于王同学的体味,所以只能是说在睡觉中的那人可能是王同学。
“人在房间,左手边。”乐韵不想跟燕帅哥说话,为了安全,还是善心的提醒他,他要是受伤,到时还得要她救,浪费她药材。
轻手轻脚把锁打开的燕行,惊讶的回头望小萝莉,间谍租房的客厅与房间都装有网络摄像头,是王间谍装的,能远程监控房内,他入侵网络,控制了屋里的摄像头,知道王间谍同伴在房间玩电脑,所以才敢这般旁若无人的来。
他用了科技手段探内部情况,理所当然知晓屋内的人在哪,小萝莉即没有进屋,没有看房子的分布图,也没有看他入侵网络,她怎么能精确的知道间谍的位置?
燕行心里有太多的疑问,这个时候也没时间研究,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,轻轻的,轻轻的推开门。
门,无声无息的推开,燕少轻手轻脚进客厅,乐韵跟着挤进门,飞快的扫视环境。
楼房一室两室,一厨一卫的设计,七八十年代那时代没那么多讲究,没有什么静区闹区,客厅一端背后就是厨房和卫生间,一面墙是挨楼梯间的间隔墙,另一面并列两间卧室,从客厅直通卧房。
进厅左手方向的一间房门拉开一个小扇形,从里面传出碰按健盘声,它的门上方装有摄像头,能拍摄整个客厅,连接线则从门头上的窗页进卧室。
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客厅,卧室内的青年并不知情,打网游打得正欢。
出租套房内生活家具齐全,都是八成新,卧室约有十二个平方左右,有一张宽席梦思丝,衣柜,电脑桌,窗帘拉下来,光线微淡,床上躺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性,电桌前一个平头青年在打游戏。
青年约三十来岁,大众脸,就是丢人群里就扒不出来的那种普通得不通再普通的脸型,穿着短袖白衬衣,用笔记本电脑连接外健盘在打曾迷倒n多青年的lol,打得热火朝天。
旁边还有一台小一点的电脑,画面上是客厅和几个地方的监控画面。
游戏里大战激烈,青年戴着耳机,眼睛盯着屏幕,全神贯注的操作,丝不毫不知客厅里来了不速之客。
蹑手蹑脚地摸进屋,燕行脱掉鞋,向小萝莉做个手势,让她守在大门口,他轻手轻脚的踩着猫步走向那扇开了缝的卧室门,摸到门口,背贴墙站,对小萝莉做了个叫她关门弄出声响的手势。
乐韵点点头,拉住门,砰的把它关上。
砰嘭,门重重的关闭。
客厅传来的砰然大响传进卧室,激战中的青年操纵健盘的手定住,先愣愣的愣了神,下一秒腾的站起来,一把捋掉耳机丢掉,一手从半开着的电脑桌小抽屉里摸出一根电棒反手藏于身后,飞跑去看外面发生何事。
他穿着皮鞋,跺的地板“咚哒咚哒”,急切的跑到门口,伸头探脑的朝外看,卧室门与大门并不在同一条直线上,但是从卧室门口一眼就能看见大门和整个客厅。
客厅里多出一片海洋迷彩,那人弯腰在解鞋,虚惊一场的青年,松了口气,原来是同伴回来了!
“回来……”他想说“回来了啊”,猛然脸色大变,那不是同伙,因为那人脚上还穿着运动鞋,而旁边却有双皮鞋。
他惊学有变,还来不及反应,一只大手掐住他想要回缩的脖子,用力一拉,把他从卧室拉出来,砰的撞压于墙壁上。
燕行在青年伸出头时算计好力道,抓住人拖出来,并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其压在墙上,另一只手掐住他拿电棒的手,曲膝用力一撞,狠狠的撞在平头青年的后腰背。
“啊-”被猛的撞压在墙壁上,青年被撞得眼冒金星,并没有叫喊,当后背被撞,他痉挛了一下,痛得不可控制的叫出声,手里的电棒也脱手而落,乓的落地。
燕少可没留情,膝头狠狠的用力,将平头青年死死的摁得以面贴墙,空出一只手,快速的扳住他的下巴,咔踪一声把人下巴先缷掉,免得他咬毒药。
乐韵关上门时先弯腰转面,没让人看见自己的脸,等听到燕帅哥动手带动的风声才直腰,把燕帅哥擒拿男青年的过程全收于眼底,嘴角抽搐,小嘴里吐出三个字:“好暴力!”
燕帅哥身手敏捷,打了男青年一个措手不及,他一把将青年拖出来就像拖一只死狗似的,再拧着那人一个旋转,把人大力按在墙面上,那动作很猛,男青年脑袋撞墙,嘭然有声。
讲真,乐小同学都感觉到了痛,那样用力撞下去不撞个头破血流,也必定会撞得天旋地转,白天见星星。
燕帅哥让男青年撞墙就算了,紧随着曲膝按压在男青年腰部,那一膝头所撞的位置正是男人肾所长的地方,那一记重击,不把男青年的肾撞脱落,也能让他的腰几天动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