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老等人到六点才相继起床,四只小青年也个个收拾得人模人样,跟着美少年到客厅等小萝莉。
在老爷子老太太们望眼欲穿中,直至六点半,小粉团子才姗姗来迟的冒泡,刚从楼上下楼便被几个俊气小青年围住。
小粉团子皱着鼻子,谁也不理,跑到老爷子老太太群中先一一的问了早上好,扑进李老夫人怀里:“外婆,您孙子不疼您小外孙女,我家美哥哥变坏哥哥了。”
小粉团子大清早的找长辈告状,把老爷子老太太们逗乐了,就等着听她能说出什么大道理。
“乐乐,我怎么时候变坏人啦?”有个小团子跑去长辈们面前撒娇,晁宇博笑得凤目盈盈,差点没闪水光。
“晁哥哥昨天竟然吵我睡觉,还想帮作死的家伙向我吹耳边风,帮外人的晁哥哥是坏哥哥。”
“噗哈哈哈哈-”小粉团子还记得昨天的事,老爷子老太太们更欢乐了。
美少年抚额:“小乐乐,不是哥哥要吵你,是贺家老爷子请我帮忙,再说是贺家老寿星的百岁生日,众目睽睽之下让那家伙横着出去太晦气,小乐乐又敬重贺家太夫人,想必也不愿见老寿星的寿宴不欢而散,我只好扰我们乐乐的美梦,乐乐小团子不要生气嘛。”
“坏哥哥。”玉雪可爱的小粉团子皱鼻子,嘟着嘴使小性子。
“你哥哥昨晚扰你美梦,罚他少吃一点,再罚他早餐后背你去散步。”李老夫人搂着个在使小性子的小宝贝笑得满面开花,都合不拢嘴,小丫头就是可爱啊,爱粘人,淘气起来也这么可爱。
“外婆,吃的就不扣了吧,让坏哥哥背我玩就行。”
“呀,只说让他少吃点,我们小乐乐就心疼哥哥了啊?”
“才不心疼坏哥哥,我是怕让晁哥哥吃少了,他饿坏了变丑了怎么办,我这么聪明伶俐,哥哥必须是最美的美少年。”
“你是夸你哥哥,还是夸你自己啊?”
“小团子也会老王卖瓜……”
老爷子们笑得前俯后仰,小粉团子明明心疼她哥哥,舍不得他受一丁点委屈,还找借口,像这样有个小开心果,每天能笑几回,他们也能年青有活力。
萧少几个服了,小萝莉明明不理博哥儿,转而又护短,博哥儿是妹控,小萝莉就是哥哥控。
老爷子老太太们逗小粉团子玩二十来分钟,一起下楼去吃早餐,人多,楼上餐厅显得挤,一楼有小客厅,摆三桌。
李老夫人搂着小粉团子爱不释手,吃早餐也抢在身边,让她坐和她哥哥坐在她和丈夫之间,周老等人见怪不怪,李老夫妻就一个姑娘,仅只得一个孙儿,以前每次在晁家或在李老自己家,夫妻都是让孙子坐自己中间,女儿女婿靠边儿。
老爷子老太太们坐一桌,晁家三俊带着四只没人疼的小可怜帅哥坐一桌,那些个老人啊,逮着小粉团子就不要自家孙子孙女们的,习惯就好。
有个可爱粉嫩、玉雪可爱的女孩子陪着吃饭,老爷子老太太们胃口变得出奇的好,早餐吃得津津有味,餐后又抓着小团子戳脸摸头,休息半个钟,让小家伙的哥哥背着她去散步。
贺二贺三老爷子与众人目送老祖宗陪同晁家人和李老夫妻、王师母出得厅,老少爷们才向众宾致上歉意,再次去向客人敬酒,毕竟仰老在贺家老祖宗的寿宴上晕倒让来宾们扫兴,身为东道主自然要表示一下。
贺家人过来表达歉意,众宾们反安慰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,主人谦和有礼,客人们也没谁给脸就蹬鼻子上脸,席间又恢复和谐热闹的气氛。
当晁家人离开时,王局父子愣愣的,燕行为了不让留下语诟,当三舅公带人去招呼客人,不声不响的从主桌那边挪过一张椅子,请王局父子将仰老扶起坐椅子上。
等仰老坐好,三分钟的时间也到了,燕行半杯子递到仰老唇边喂他喝药,心里阴暗得乌云密布,他觉得姓王的会喝高像是故意而为,王家想请小萝莉看病请不到人,所以跑他太姥姥宴席上来狂喝酒,故意喝高,以此让贺家出面请小萝莉,到时得罪人的事由贺家人承担,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小萝莉帮看诊的机会。
王仰被扶起坐在地毯上,最初大脑很混乱,视线也很模糊,定定的看一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有杯子递到嘴边,还闻到很好闻的味道,很自然的张口喝水。
燕行喂完一杯水,提醒王家父子们:“王局,请扶老爷子随我来,我们家的卫生间离这里有点远,从这里走过去也差不多到时间。”
“哎,麻烦燕少了。”因为老爷子在贺家宴会上出现这种事,王局也很尴尬,听到贺家外孙提醒,忙忙和儿子扶起老爷子随燕大校走。
王太太不放心,也提着手提包包跟着。
燕行领着王家人走向大厅大门的方向。
王仰被搀扶着走得几十步,大脑清醒些,奇怪的问:“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
“爸,你总算醒酒了啊。”王局搀着父亲的胳膊继续走,边走边解释:“爸,您喝高了,还晕过去,晁家小义孙给您吃了药,扎了几针,说等您醒来让您去趟卫生间。”
“我喝多了?不可能啊,我没喝多少酒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。”王仰怎么也不愿接受自己在别人寿宴上喝高还晕倒的丢脸行为。
“爷爷,是真的,您喝着喝着忽然晕过去,吓坏了我们。”王文昊也证实爷爷确实喝高的事实。
王仰看看两侧宴席还在继续,一边还有个高大青年,看到贺家外孙那张俊得挑不出毛疵的脸,沉默下来。
燕行领着王家人出大厅,向主楼的东方向走,一直走到建在东北角的卫生间房,请仰老如厕。
王局让老婆和儿子在外面等,自己扶老爷子进卫生间,王仰走几分钟也觉得想尿胀得很厉害,被扶进卫生间,痛快的放水,顿觉轻松多了,洗手时又洗把脸,也真正的清醒。
“爸,贺家叫了救护车,我们自己去别墅门口等车吧。”怕老爷子摔,王局在旁陪着,等父亲看着样子像清醒,轻轻的耳语:“您晕倒,贺家请晁家小义孙给您看诊,晁家小姑娘说您是酒精中毒,在二年前就已经对酒精有依赖性,说您肝脏内的酒精浓度积累到一定程度,今晚又喝了酒才忽然发作,晁家小姑娘发脾气不接受帮您医治,只帮您醒酒并化去部分酒精毒,让您去医院治疗,我从贺家太夫人的态度推测贺家人不怎么高兴,我先送您回去,明天我再来贺家走一趟。”
王仰的脸色难堪到极点,贺家多年不办酒席,不公开宴请权贵,终于到贺太夫人年满百岁才举行寿宴,他在宴席上晕倒触了贺家的霉头,贺家能高兴吗?
不说贺家人,就是他,谁在他的寿宴上晕倒,他也不喜欢,总会有疙瘩的,何况还是喝高而晕倒。
他是酒精中毒,晁家小义孙拒绝给他医治,等于他这一晕,不仅招贺家不喜,还招晁小姑娘不待见,这一回丢脸丢到别家来了。
王仰的老脸涨得发烫,默声同意,都这样子,还不赶紧找台阶下,留着给人看笑话不成?
王局扶老爷子到外头,又叫儿子帮忙一起搀扶,跟燕少说老爷子还有些晕乎,他们去外面等救护车。
燕行陪王家四口去别墅门口,走到距大门有十几米远地方,贺家老祖宗带人回转,双方相遇,王局向贺太夫人致歉,说老爷子的酒还没完全醒过来,他们一家先陪老爷子等救护车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