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自己的简易早餐,幸福的见牙不见眼,把背包甩后背,拉上小粉团子带她游美术学院和教堂,到八点半后去参观博物馆,她是学院学生,带亲友参观免费入内。
乐韵内心是忧伤的,她不想去博物馆啊什么展览馆参观啊,看着那些光闪闪的东东又不能搬进空间,疼得小心灵都是钻痛钻痛的。
去参观博物馆等于是在体会心塞的感觉,还不能拒绝,只能默默的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心灵暴击,空对着精美的、有历史价值的珍贵藏品暗流口水。
在博物馆呆了多久,乐小同学的心就塞了多久,参观完艺术品到大街上看到精美的建筑,还没从心塞中缓过气。
晁二姑娘没发现小团子心塞得想哭,因为自家小可爱妹妹不远千里万里来看自己,心情兴奋,带着小可爱到处溜跶。
两人快快乐乐的游玩,饿了去找小吃,累了坐一坐,或者去咖啡厅喝一杯咖啡,晁二姑娘偶尔也是购物狂,冲去商业街给可爱小团子买衣服买丝织的纱巾、披肩。
福姐姐也变购物狂,拦都拦不住,乐小同学彻底放弃挽救,让她爱买啥就买啥,都是钱多的没地方烧,往她身上烧,生活在一群爱买买买的人群中,简直不能更心塞。
姐妹俩逛到临近中午,跑到公园广场找到一张长椅坐下,打电话回家,先打给首都的老爷子老太太们,电话接通开视频。
贺小十五贺小十六罗少、萧少王二少下午回家陪自己家长辈们,只有李宇博一家在晁二家,到傍晚,李老夫妻、晁一夫妻和擎老白天出席一系列的活动也回来了,大家欢聚一堂。
当博哥儿收到他二姐的电话,知道晁小二和小团子在一起玩,一群老爷子老太太争相霸占视频,来个集体刷脸。
叽叽喳喳的视频长达一个钟,晁二姑娘挂断电话,催着小团子给她父母打电话,然后自己也凑过去刷脸。
乐爸周秋凤在家也没啥大事,一个管孩子,一个主管田地里的活儿或者去砍点柴草,男主外女主内,周奶奶就在家帮干点零琐活,扫扫地,帮摘摘菜。
乐家的新屋建设顺利,挖好基再铸基,铸基后暂停几天等它凝固硬化,前几天已经开始砌墙,人手多,砌墙速度很快,预计月底能铸第一层的楼面。
小棉袄打电话回来,乐爸周秋凤将细细碎碎的事儿说给她听,中间乐善因为没人关注,也会哼哼几声凑热闹。
乐善长得快,刚三个月头挺起来了,自己在学翻身,乐爸周秋凤两口子努力的在给小淘气进行幼儿教育,教习文读字,认识颜色等等。
两口子对于自己姑娘总是跑得不见人影已经习以为常,所以听说她又跑去国外,不震惊,除了嘱咐注意安全,都不问啥时回国,也不问去干啥,反正他们觉得小乐乐要去哪,必定目的就是找药材。
和家里父母弟弟说了话,乐韵再给教授和师母打电话,聊了很久,师生们愉快的结束国际长途,她再给班集体的小伙伴们发了语音,又给燕帅哥发信息,之后,和福姐姐继续逛街。
小团子难得有空陪自己玩,还是只有自己和小团子两个玩耍,晁宇福心情美好,拉着小萝莉妹妹四处浪,谁拉她也拦不住,她不把自己认为最值得去的地方逛遍哪肯甘心。
可怜的小萝莉被扯着四处跑,皱鼻子皱脸的皱了n回,被某个因为能独霸妹妹而兴奋得忘乎所以的姐姐选择性的无视,带着她去吃扫荡美食,购物。
姐妹俩玩得乐不思蜀,逛夜市到晚上九点多钟兴尽而归,先坐出租车到美术学院,将晁二姑娘送到学校,乐同学再让出租车送回米罗帅哥家。
华夏国比欧洲时间快,当yi国还在深夜,华夏国天色已亮,当天即是10月28日,也是一年一度的重阳节。
当天是晁家美少年和李家大博的生日,两家早前合计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宇博一起过生日,省得他们互相祝福来祝福去的,因而大早上的,李政夫妻陪同老太太带着儿子就跑到晁二家,稍后,晁老爷子晁老太太和三儿媳带着孙儿至。
晁三么,因为当天是重阳节,他是部长,要陪国家领导们去出席一些敬老活动,晁家少年的外公和李少的爷爷也是如此。
晁一也要出席市里的敬老活动,去看望孤寡老人等等,晁大夫人作陪,所以暂时没去晁二家。
萧哥罗少于半上午时赶至,贺家贺小十五贺小十六,以及王二少到十点多钟才至,一起给发小过生日;邓少最晚,到十一点后才到。
几个小青年赶到晁二爷家第一件事就是问小萝莉,得悉小萝莉去欧洲研究植物去了,那叫个……郁闷啊,他们还以为小萝莉也会给两宇博庆生,结果那只小萝莉溜了,不厚道。
小萝莉没在家,小青年们也就不纠结了,痛痛快快的玩耍,逮着两个小寿星各种侃各种折腾。
重阳敬老,燕少也于早上回外公家,陪外公半天,吃了午饭再回贺家,就算孙子只能陪自己半天,燕老爷子也心满意足。
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见到小龙宝回来乐得合不拢嘴,拉到身边好一顿疼爱,让贺家明字辈的几个兄弟姐妹看得直流汗。
华夏国下午二点后,yi国的天才始亮,因为昨夜半夜又下了雨,早上满城湿气,天空也是灰濛濛的。
妙妙丹自凌晨后再无睡意,睁眼到天明,清早起床,下楼,假装看风景,在河岸街旁走一圈再回到酒馆侦察。
乐韵仍然睡到六点半才起来,先打扫客厅的水渍和卫生,去客厅和米罗喝一杯燕麦片,下楼吃早餐,吃完早餐上楼带上小背包,从大背包里将一包东西转移进逛街买回来的背包里下楼。
米罗从后院开出车,送小朋友去国立艺术学院。
妙妙丹在酒馆吃早餐喝红酒,侦察到少女和青年下楼吃早餐又外出,观察到两人并没有拿大件行李,也更加纳闷,奥斯顿究竟哪去了?
如果奥斯顿钻窗子被当小偷打晕,那么,肯定会让酒馆主人报警处理,可是青年明显没有见到有小偷的样子。
如果少女将人打晕藏起来,从她开灯到她给青年开门,中间的时间很短,她能将一个人藏在哪不被发现?将人藏起来做什么?
她也确定当时是看见奥斯顿从窗口处消失,没有逃走,之后从少女和青年开门说话到天亮,再没听到少女住的客房有什么响动。
如果少女将人打晕藏客房,晚上将人弄死再分尸,也要将尸体搬下来丢弃处理,总不可能剁碎了,从下水冲道走吧?就算那样,也要用大件行李袋装骨头啊。
再说,她昨晚没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,也没有听到声响,说明没有发生什么分尸类的事情,难不成奥斯顿还被藏在客房?
妙妙丹不知道是该跟着少女和青年,还是留守在酒馆附近,想了想,决定先在附近守着,看看情况。
米罗开车将小乐乐送到艺术学院自己再开车回家,小朋友与她姐姐见面后肯定有很多话说,他在旁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