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飞感觉晕乎乎的,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里见到的事,稀奇古怪,一切都是那么虚幻。
“哎哟,头好痛!”
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肖飞伸手摸着自己的头,感觉脑袋就像是被人重击,痛的欲要裂开一样。
伸手触摸之下,他摸到有些布条裹在自己头上,缠的一层层的,可见动手给护理的人十分仔细。
清醒片刻后,肖飞感觉有些不对劲儿,很不对啊!如今所在的地方非常陌生,肖飞从来没见过。
这……到底是哪里?
不是医院,也不是自己家。
这是怎么回事?肖飞目光所到之处,仔细的观察周围,他发现自己正躺着,是在狭小的房间里面。
房间的墙壁,是土和泥抹的,有些粗糙发黄,房顶是最原始的木头支架,用木梁、檩条、木椽构架,上面盖的应是黄泥和瓦片。
肖飞身下躺着的床,是几块木板拼做成的,古拙而简单。
接着,低头看自己的衣服,竟然是粗布麻衣,褥子被子也是如此的,都非常简朴,且极为粗陋。
肖飞心里发苦,然后看向了自己的手,一双结着厚茧的手掌,出现在他的面前,这,不应该啊!
最后,肖飞干脆摸摸脸,能感觉出来,似乎真的很不一样呐。
我……还是我自己吗?
自己身上,究竟发生了什么……
肖飞纠结的皱紧了眉头,似乎记忆里想起来什么东西,突然,他的头猛的一痛,然后昏了过去。
就这样,不知过了多久……
嘴里湿湿的,感觉有人在喂自己喝水,于是,肖飞本能的张开了嘴巴,如饥似渴地饮着甘霖。
干涩的喉咙终于舒服了,喝了几口水,肖飞感觉好了很多。
“石头,石头,你醒了吗?快睁开眼,让阿娘看看啊……”妇人慈祥而关切的声音,在肖飞耳边响起。
慢慢睁开了眼,肖飞看到一张面孔慈祥的脸庞。妇人那花白的头发,满脸皱纹,显然历尽沧桑。一身破旧的粗布麻衣,看的出已是穿了多年,她手里正端着一只碗,用汤匙在小心地喂肖飞喝水。
“阿,阿娘……”
肖飞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,此时,能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儿子,而妇人就是他肖飞的生身母亲,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血脉感情联系。
“呜呜……石头你终于醒了,太好了!谢天谢地啊……”妇人激动的泪光莹莹,真情流露,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