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轻雪正要开口说自己手里没有相应的票,就听到外面传来邮递员的声音。
“是陆江给你寄东西了吗?”王娇跳起来,比她还兴奋。
比起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的王娇,风轻雪走得不急不缓,十分平稳,接过邮递员递来的两个大包裹和几封信,“风轻雪同志,你的信和东西都在这儿了。”
“谢谢你,何海同志。”
因为邮递员经常来送信送包裹,所以大家就熟悉了。
何海笑嘻嘻地道: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,不用谢。行了,我走啦,还有信要去送!”
。。昨天熊孩子半夜十二点起来嗨,嗨到四点,我们跟着没法休息,所以起晚了,泪奔oo
整个王楼大队里,除了好吃懒做的人,没几个闲着。
风轻雪和王娇同被列入此行列之中,因为她们姊妹俩娇贵得都没跟着出工,羡慕的大有人在,嫉妒的为数不少,讥讽的也比比皆是。
“她们没这份好命,就会说闲话!”王娇来找风轻雪,一边嗑瓜子一边道。
背地里说她们闲话的都是妇女,而且是命不好的妇女。
风轻雪莞尔一笑,“我们确实没有出工干活呀!”
在大家的眼里,不出工就是懒惰的标志。
王娇很理所当然地道:“我有跃进养我,我有不干活的理由,她们嘴巴那么碎干嘛?农忙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干活。再说你,现在挺着大肚子,不干活也很正常呀!”
她摸了摸风轻雪的肚子,惊叹地道:“肚子都这么大了,里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风轻雪的医术没修炼到把脉可鉴别男女的程度,目前的医院也没有先进的b超技术来鉴定性别,不过她根本不在乎,放下手里正在做的襁褓,脸上布满母性的温柔,含笑道:“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,都是我和陆江的宝贝,没有任何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