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一点,风轻雪情不自禁地看向丈夫,目光中满是柔情。
陆江侧头一看,两人目光相对,碰撞出激情的火花,却在转瞬之间被喜宝破坏得一干二净,他一边啊啊大叫,一边在父亲的腿上蹦跶,三十多斤的分量,饶是陆江长期锻炼得肌肉紧实,仍然感到一阵疼痛,更别提被他踩到要害了!
“臭小子!”陆江倒抽一口凉气,立刻把他放到腿边地上。
“啊?”喜宝人小个矮,一下子就看不到台上的表演了,急得他用力拍打陆江大腿,“爸爸,爸爸,爸爸!爸爸啊!”
陆江索性把他举到肩后任他骑着自己的脖子,这下不能再受二次伤害了吧?
他还想和老婆生个可爱甜美的闺女呢。
生下来,一定像妻子一样,有着如雪的皮肤,乌黑的头发和明亮的眼睛。
知陆江者,莫过于妻也。
时刻注意丈夫和儿子的风轻雪掩口而笑,流波转盼之间更有一种惊心动魄之美。
她的衣着打扮和周围的军人不同,且只位列在司令员军长师长等人之后,高高站在台上放声高歌的白雪一眼就能看到风轻雪的一举一动。
凭什么她能嫁给英俊出色的陆江,而自己却要做家人的傀儡?
白雪越想越是不平,险些跑调,幸亏她早已习惯台上的种种意外,急忙在跑调之前硬生生地改过来,到底前后气息衔接得有点不对,台下观众听不出,站在舞台出入口的白团长一下子就听出来了,眉眼深沉地望着侄女,看来,她果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!
白团长很失望。
陆江不一样,明显能看出陆江对妻子情深义重,估计陆江都不认识白雪是谁,和自己当时的情况不同,所以即使白雪想走自己的老路,也根本没那个机会。
就在这时,陈司令员的警卫员小孟走过来,“白团长,一会儿白雪同志下台了,别急着让她离开,司令员同志有话和白雪同志说,叫她过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