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年纪大了一些,和哥哥们一起玩不觉得寂寞,可女儿却娇气得很。
关城嘻嘻一笑,“福宝哭了一阵子,我们告诉她说你和叔叔出门给她买好吃的了,哄了大半个小时才哄好。至于喜宝,傍晚在牛棚里骑马又骑牛,都快高兴坏了,晚上听到福宝哭时才想起你和叔叔,跟着干嚎了两嗓子,然后就没了。”
“这小没良心的!”风轻雪抱怨了一句,催促关城去休息。
陆江把骡车送到牛棚,她则去西间看了看孩子的情况,福宝一如既往,在里侧睡得很安稳,而喜宝则是四仰八叉,叉开腿,一脚蹬在风轻云的脸上,一脚放在风轻云的肚子上,被子也给踢走了,风轻云睁着眼睛都不敢睡。
见到风轻雪和灯光一起进来,风轻云小声地叫了一声“阿姐”。
风轻雪直接把喜宝抱起来,对妹妹道:“福宝夜里睡得老实,你和福宝一起睡,夜里盖好被子就行。喜宝我抱走了,留在你这儿,你根本睡不安稳。”
陆江回来看到床上的陆喜宝,恨恨地道:“下次回来带些木头回来给他打个床。”
“得找普通的木料,好木料拼凑出来的床太扎眼了。”带雕花一类的家具都属于旧风俗旧文化,要被打砸烧的,这就是李叔从废品站弄家具回去却要改造的原因,“趁着喜宝睡着了,咱们快来看看今天从暗格里找到的东西,我都快好奇死了。”
两人怕喜宝中途醒来看到,特地去了外间,把小包袱木盒子掏出来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找到的,你先打开。”风轻雪道。
陆江不客气地打开了木盒子,木盒子有锁扣,但是没锁。
盒子打开的一刹那,一阵古朴雅致之气扑面而至,瞬间惊呆了夫妻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