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搬出一坛酒,不是茅台,也不是汾酒,是风轻雪空间中储存的东北纯粮酒。
大部分爷们都喝酒,女同志没一个喝酒,于是她们选坐最下面一桌,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,任由上面两桌的老少爷们大吃大喝。
喜宝虽在上席,但没坐下,而是站在温如玉和金若初之间,陆父坐在第三位。
喜宝端起温如玉跟前的小酒盅,稳稳地送到温如玉手里,转身再给金若初端一杯,“温爷爷,金爷爷,喝酒啊。”
“好好好,你是小寿星,小寿星端的酒,我们不能不喝!”
金若初说完,和温如玉仰脖子把酒喝得一干二净。
王正国一手抱着福宝,一手摆了摆,“你们绝大部分都比我年长,我哪能坐上位?今儿是喜宝生日,咱们就论年纪来坐,最长者请上座。”
他又不是愚昧无知之辈,哪能失礼?
眼前除了俩学校老师,其他都是学术界的泰山北斗,搁以前,面都见不到。
如今他们落难了,自己善待他们,算是为王楼大队为家人结个善缘,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反正王楼大队的父老乡亲都听他的,他也没有什么损失。
温如玉年纪最大,又是风轻雪的老师,大家一致推他上座。
“这儿没外人,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温如玉坐下后,朝喜宝招了招手,“喜宝,你是小寿星,和爷爷一起坐好不好?别问你金爷爷啦,他回答不上你那些刁钻古怪的问题,等你长大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,你就知道为什么收音机和电话会发出声音了。”
“收音机?”王正国这才注意到条案上的收音机,传来广播员甜美的声音,内容却是最近的一些新闻和老首长的最高指示等等。
这样的消息,乡下很难接触到,没有收音机,也买不到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