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东张西望一下，压低声音，道：“这会看不够，可以回家继续看。”先让他想想功勋章都被妻子压在哪个箱子底了，因为功勋章用处特别多，放在明面上，一般人都不敢来找麻烦，所以风轻雪没有收到空间里，随身带了一些，老家放了一些。

服务员送上他们点的烤鱼、奶油蘑菇汤和罐焖牛肉，风轻雪正襟危坐，拿起银质刀叉等餐具，“快吃吧，很多食物凉了其实一点都不好吃。”

陆江经常出入上层，也参加过国宴，用餐仪态十分自然。

虽然莫斯科餐厅的人均消费不高，也就块钱，但是相对于三四十块钱的平均工资而言还是不小的数目，所以这里的客人基本是大院子弟、外宾、华侨以及比较有背景地位的高级干部，打眼一瞧，包括外国人在内，竟然都是陆江和风轻雪认识的人。

就算不熟，也是在一些交际场合见过面。

进来时他们就相互点头示意了一下，谁也不影响谁用餐。

两口子一边吃着西餐喝着洋酒，一边低声说话，就在这时候，外面走进来几个年轻的外国人，其中一个坐下后张望片刻，突然起身走向风轻雪，打了一声招呼。

十六个站，路线并不是很长，有时候下了地铁，不一定能到达目的地，所以得转公交车。

陆江和风轻雪踩着积雪游玩了好几个景点，没人的地方就牵牵手，遇到有人的地方却被人当成了傻子，冒着大风大雪出来玩不是傻子是什么？

寒冬天短夜长，很快就到了该吃晚餐的时间，两人去了老莫西餐厅。

“其实还是涮羊肉和烤羊肉比较好吃。”虽然学了好几门外语，但是风轻雪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吃西餐，还是自己国家的地道美食好。

陆江瞪她再瞪她，“意义不一样！”

“啥意义不一样？”风轻雪好奇地道，脑子转了转，难道他觉得在西餐厅约会比较浪漫有气氛？想到这一点，她突然笑了。

风轻雪心里美滋滋地看着陆江的大黑脸，点头道：“西餐厅好，清净，我喜欢。”

陆江不喜欢喝奶茶，给她要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