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清云一听,脸色涨红,就要动手,却被张文昌死死的按住肩膀。上官云起挣扎了两下,挣脱不了,心中清楚,自己肯定打不过这个家伙。于是暗暗的记下,按下怒火,冷冷一笑说:“敢问这位师兄是高姓大名?”
“哟!想问了我的名字好去雪灵子师叔哪儿告状啊?我好怕怕啊!”那人大声的朝着四周喊道,说着伸手来推司马清云。
司马清云冷哼一声,右手手缩进袖中,捏了一个奇怪的法诀,然后左手迎上推来的手。说:“我只是想知道您父亲贵姓!”
那人只觉得手上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,也没在意,但是听了司马清云的话,顿时脸色一变说:“你什么意思!”
司马清云也不看他,自顾自的背起了三字经:
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。苟不教,性乃迁,教之道,贵以专。
昔孟母,择邻处,子不学,断机杼。窦燕山,有义方,教五子,名俱扬。
养不教,父之过,教不严,师之惰。子不学,非所宜,幼不学,老何为?
那三人听了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,只当是司马清云怕了他们,说:“哼!又是一个酸书生!”
这时有一部分人听懂了,笑了起来,这其中自然包括张文昌,不过张文昌憋住了,没有笑出来。
而推司马清云的那个人开始在身上抓起痒来,口中说道:“哎!这身上怎么这么痒呢?”
其他两人见了过来看,只见那人身上开始起了一个个的红斑,说:“别抓,你身上起疹子了!”但是那人还是忍不住,一直要去抓。
司马清云看了,轻哼冷笑,自己也是刚刚感气成功,只能施展一些挠一会儿痒痒的小巫术,要不然有你们好受的。
众人看着这两人按住身上长疹子的手,长疹子的人嘴里嚷嚷这“好痒!”都觉得好笑,暗暗的想这是报应到了。二人无法,只好带着回去洗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