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似乎是看了他一眼，又似没有，第一次回答了白衡的问题“飞仙殿下，千古第一奇女子，即使是和当年的人族皇者女娲也不遑多让。”

“飞仙殿下的存在，本来我们皆以为妖族复兴在望，但是我们还是低估了人族的智慧，人族集所有智慧，又参考了妖族的修行之术，更是得到了天道的暗中相助，最终创出了一部足以改变世间格局的功法《山海经》。”黑衣人的语气有些苦涩，也有些无奈。

“《山海经》太强大了，对我妖族的克制极多，人族虽然只有一个人修行成功了，但是那一个人就是我妖族的噩梦，他凭借着功法的特性，可以越两阶斩杀妖族，妖族再次陷入了绝境。所有人都明白，找不到克制《山海经》的方法，那么妖族离彻底灭绝之期不会太远。”

“那最后找到了吗？”白衡有些好奇了，这《山海经》居然这么强，让眼前之人在说到的时候都有一丝忌惮，那么妖族到底是怎么克制的呢？

黑衣人摇了摇头，“没有办法，《山海经》太过于完美，以妖族当时的力量，不足以破解。”

“那后来呢。”白衡有些好奇了，没法破解，妖族明显没有灭绝，那是以什么方法活下来的呢？

“后来”黑衣人停顿了片刻，又才缓缓说道。“后来飞仙殿下闭关苦修，创出了一大杀阵，将其布置在妖族老巢，在与人族的交锋中，已经成为妖皇的飞仙殿下直接下了死命令，一边将妖族六位长老送到了人族的刀下，一边安排剩下的长老带领着妖族离开老巢，转移到了新的地方。人族经过多次获胜，并且斩杀了众多妖族长老。人皇伏羲率领绝大多数的人族顶尖强者攻入妖族老巢”

“嘿嘿，可惜，等他们进了老巢才发现，那里只有一个人，只有一个飞仙圣君，那一次，人族所有进入了老巢的强者全部身死，飞仙殿下同样生命断绝。在一瞬间人族就变得极为虚弱，但是妖族本就是靠着飞仙殿下的支撑，殿下身死，妖族虽还有六大长老，但是同样实力浅薄，比之人族强不了多少，加上当时有一个新的种族——巫族兴起，人族和妖族定下盟约，十万年之内不再交战，”

至于盟约的内容，黑衣人没有说，白衡也不怎么好奇，至少知道了《山海经》由来，白衡也明白，这黑衣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和自己说这些，接下来的话想必才是重点。

“你将来注定是我妖族的敌人，按理说我应该杀了你，但是现在我想和你做笔交易”虽然看不清黑衣人的眼睛，但是白衡知道黑衣人在盯着自己，他只感觉脸上一阵疼痛，一口血气上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