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惜贤被打肿了脸,疼的直掉眼泪,“你就算是县主,也要讲道理啊。”
乔乔乐了,这是不是傻啊?难道没人跟她说过她的性子吗?按理说,不可能啊。
“告诉她,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吗?”
小蓝一边打脸,一边拽不拉叽的说道,“我家主子随心所欲,从不跟人讲道理,别一口一声教诲,你不配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祈震天倒是想上去拦,可惜拦不住,小蓝总有办法打到祈惜贤的。
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,打的祈家父女气焰全消。
祈惜贤来时的万丈雄心被打消了一半,气极败坏的大叫,“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皇上知道你们主仆这么嚣张吗?”
小蓝很惊讶,被打成这样,嘴巴还这么硬?
看来还是下手轻了!
“你管得着吗?看来你的日子太好过了,主子,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。”
乔乔二话不说答应了,“行,你来安排。”
祈惜贤快气死了,哪有这么可恶的人?“你想干什么?”
乔乔喝着茶,笑眯眯的看热闹。
小蓝眼珠一转,“让我想想哈,祈家如今成了平民百姓,一家三十五口人都要吃饭,可家里没有钱了,要靠打秋风才能吃饱饭……要不,我放风出去,谁敢资助祈家,就是跟我们如意县主府为敌?”
乔乔笑眯眯的点头,“可以。”
祈惜贤的脸色刷的全白了,惊惧交加,“你不可以这么做。”
如今的祈家是打着如意县主的名号才没人欺上门,如意县主的外祖家,这个名号足以震慑很多别有用心的人。
如今让人知道如意县主的态度,那些人会落井下石的!
祈震天也怕了,“贤婿,你这是怎么教导女儿的?她如此猖狂,云家就要大难临头了。”
他不敢直接冲着云乔乔而去,而是找上了云之皓。
云之皓也不是好惹的,“在我家的酒宴上,说这种诅咒的话,看来是想跟我们云家为敌,也罢,我就成全你,发下话,我们云家跟祈家没有一点瓜葛,让大家不必顾忌我们云家。”“是。”
他忘了,乔乔没忘,她小气,爱记仇,都一笔一笔的记着呢。
“我跟祈家有关系吗?我怎么不知道?皇上是英主,怎么会平白无故迁怒别人,祈将军……”
她故意嘲讽的笑了笑,“不对,你已经不是将军,祈老爷,说话要注意分寸,你这么乱说可有怨望皇上的嫌疑。”
什么玩意,想抱她大腿,也得看看以前有没有得罪过她,好吗?
她看上去像是以德报怨的人吗?
祈震天的脸色刷的全白了,“不不,绝对没有,皇上是最英明的,乔乔,你在皇上面前帮我说说好话,我们是一家人,你母亲是我的女儿,你是我的外孙女,我们是嫡嫡亲的亲人。”
嘴上说的很好听,心中却恨极,祈家落到这种地步,全是云乔乔害的。
就连祈惜柔的死,也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祈家就毁在她手里,她还如此嚣张,真是太碍眼了。
但情势比人强,如今的祈家如落魄的凤凰,还不如鸡啊。
乔乔呵呵一笑,“不好意思,本县主不是你能高攀的人,若敢胡说八道,我就去衙门告你一状。”
还嫡嫡亲呢,想恶心谁呢。
祈震天跟她交过几次手,深知她绝决的手段,但是,祈家落到这种地步,他不能不来啊。
哪怕只要一线希望,他都要试一试。
谁让她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呢。
哄好了她,祈家就能东山再起。
祈惜贤是没见过乔乔的,只听说过她的种种恶劣行径,却没有太深刻的感受。
她本能的不喜欢眼前这个光彩耀眼的女孩子,她活的这么辛苦,而害她的人怎么能这么风光?
总有一天,这样的风光只属于她!
“县主,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亲外祖?是,你是高高在上,可血缘亲情是天注定的,隔不断的,就算你不肯认我们,也不能否认身上流着祈家的血,除非你能将身上的血都换掉。”
她还年轻,觉得可以用亲情来牵制云乔乔。
世人都不会喜欢不孝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