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些都不是人？是妖？还是？

“临渊，这些会不会都不是人…”

顾临渊摇了摇头，他道：“是人，只不过，不是一般的人。”

如果是妖的话，禹白应该早早就能觉察到的。

之前他有吩咐禹白盯着这一世，不让任何神仙妖魔参与到这一世来。

而且如果真的是妖，他们只是凡人，怎么可能打得过妖？

可很显然水无月是打不过他们的，否则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。

“不是一般的人？那是什么人？”

苏子衿觉得跟前有一片迷雾，正在包围着自己。

“不死人。”

“不死人？”

“嗯，在苗疆一带流传着一种传说，有一种人，是不死人，无论怎么杀，都杀不死，就像水无月这样的。”

顾临渊的声音很沉，他觉得这一次的事情，是有人刻意为之，目标就是苏子衿。

苏子衿深吸了一口气，面色有些凝重。

“无妨，只要还是人，那就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
顾临渊伸出手摸了摸苏子衿的小脑袋示意她安心。

苏子衿点了点头。

顾临渊想了想，又补充了一句。

“就算不是人，也不必害怕。”

苏子衿听到这话，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
这一世的顾临渊，果然很苍凌。

除了感情丰富一点以外，他那霸道行为，他那极大的口气，跟苍凌本人一模一样。

苏子衿忽然想，如果顾临渊就是苍凌，那会怎样？

冒出这个想法的苏子衿颤了一颤，她怎么会这么想，简直太可怕了。

苍凌才不会放下身段，跑下凡来给她挖这么大一个坑。

人家上神高冷得很。

“早点休息吧，明天直接去毒王谷，早点解了身上的毒，早点回去，南洲太危险。”

苏子衿点了点头。

先是中了降头术，又是跟水无月打了一架，她还真的是累了。

漆黑的房间之内，顾临渊抱着苏子衿和衣而睡。

窗外的夜色更浓，苍白的月色洒落在南洲的大地之上，一层层浓厚的阴云仿佛在酝酿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