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只能用硬手段了,哪怕是将他逐出龙族,也在所不惜!”
“可是,他之前本来就不打算回龙族,是你硬要他回来的,现在把他逐出去,好像也没什么损失把?”
大长老一愣,这画风怎么不对?
她刚刚的态度不是这样的啊,难道是他理解错了?
“他一旦离开龙族,就失去了族长之位,甚至会被擎锐赶尽杀绝,这还不算损失吗?”
“那万一他离开了龙族,不用顾念同族之情,反杀了擎锐呢?这算谁的损失?”
大长老一懵,这是什么鬼?
他怎么没办法理解这…这对话…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,不是说得好好的吗?
“擎锐长他那么多岁,修为更是比他要高,他怎么可能反杀擎锐!”
“讲道理,当初你们家龙旭年纪也大,修为也高,还不是一样被反杀,你这话,没保证啊。”
“……”
这,讲道理,讲什么道理…
大长老怎么觉得自己被绕进去了,还走不出来?
不是说答应一个条件吗?他是不是说了三个?
不是她一个都没答应吗?怎么好像成交了的样子?
望舒往桌面上一坐,双手撑着下巴,很惆怅,很委屈。
禹白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望舒的房间,掏出了他的笔记本,在上面记了一笔。
技能一个:说不过就亲,嘴巴堵上就听话了。
他想了想,又唰唰唰的写了一行。
仇恨一笔:在他面前提了别的男人,不止一次。
收起了笔记本,禹白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一连三天过去,禹白每一天都会去敖溪那边见他一面。
他偶尔说几句话,都是无关紧要的,像是把那天的事情忘记了一样。
禹白不着急,可龙族里面的人却已经按捺不住了。
嫡长子擎锐那一派,已经在马不停蹄的做准备了。
气氛越来越紧张,随着敖溪的病重,那根绷着的弦,也越来越紧。
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,望舒的房间里来了一个贵客。
打开门的时候,望舒眼里满满的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