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缘没回话，宁栀误以为她担心打扰他们的谈话，道:“沈慕祁是雇佣兵，避免日后落人闲话，还是有信得过的人一起比较好。”

日后被人抓住把柄，也有人可以作个证明，免得给宁珏添麻烦。

原缘求之不得，面上尽量维持淡然:“好，我们下去吧。”

……

早上沈慕祁来找过自己一次没有得到答案，十七便知道他会再次回来。

再次见到沈慕祁，她神色淡淡，瞅着大摇大摆进来的沈慕祁和陪同他一起下来的两个女生，她嗤笑一声:“沈三，倒是让你找到一个好靠山。”

这话讽刺意味十足，沈慕祁却完全没有生气，反而一脸骄傲,翘起尾巴炫耀:“羡慕吗？羡慕也没用。”

十七噎了一下，翻了个白眼，懒得和他斤斤计较:“如果你找我是为了早上的那件事，抱歉，我什么都不能说。”

她没有说不知道，也没有说不想说，而是用了“不能说”。

不能说？为什么不能说？因为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？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？

宁栀试探着问道:“我们来找你不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，我听阿祁说你以前故事讲得好，刚好我以前喜欢听故事。”

十七意味深长地看她，轻笑道:“刚好我有个故事，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听。”

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，宁栀笑道:“只要是有意思的故事，我都喜欢听。”

“血族和人类不一样，血族不死不灭，行走于黑夜之中，以鲜血为食，在人类眼里，都是怪物。”

回忆往昔，血族艳丽的脸上有了恍惚的神色。

她身子往后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，血色的瞳孔中神色恍惚。

“其实和丧尸变异兽不一样，血族、狼人并不是因为病毒才出现的。我们和人类一样，只不过灾难发生前，我们混迹在人类世界，和人类共存，鲜少被人类发现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宁栀想起现世中看过的各种吸血鬼电影，并不觉得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