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又一个回旋踢,脚砸在二弟的肩膀上,把他砸翻在地。然后张振东就那么夹着美女,冲过去,用腿,膝盖,把向家的女人们都撞开,把被打的头皮血流,嘴唇撕裂的闵怜春给解救了出来。
“闵女士,过来。”张振东一把楼主闵怜春的肩膀,把她护在另外一个腋下。
随后“噌噌噌”后退,面向向家那些乱七八糟倒在地上的人。
“放开我,你放开我。”被张振东控制住的美女叫了一声,又低头咬张振东的胳膊。还残忍的抓张振东的蛋。
那契而不舍的精神,让张振东很是感动。
“你松手我就放开你。”虽然不会被她抓伤,但此乃脆弱之物,张振东还是会疼的。所以他面面发白的吼了一声。“松手,否则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咬死你,抓死你!”可是那美女,依然在坚强的和张振东战斗着。
情况就这么变得糟糕了,也僵持了……
向家的人愤怒又羞愧的看着他们家的女孩子对张振东的“惩罚”,张振东疼痛又无奈的怒吼着。
“小妹,你干什么?放手啊,那地方你碰它做什么?”好在这女孩儿的姐姐最先清醒过来,既害怕张振东被断子绝孙,向家要吃官司,也觉得妹妹在自取其辱,所以立刻扑上来,去搬妹妹的手。
就这样,向家的两个美女和张振东的蛋耗上了。
疼的张振东毛孔头要渗透出鲜血来!
他做梦都想不到,这姐姐是个人才,解脱妹妹的时候不去搬妹妹的手,而是直接捉着妹妹的手腕去拉。这可真是扯蛋了!
“搞啥啊,搞啥啊,妈的,居然没防着这丫头的一手,现在可真是受制于人,骑虎难下了。”张振东痛苦不堪的哆嗦着。不过他一咬牙,还是决定心狠一些。
哪怕两个美女的坚强和锲而不舍让他感动的想要哭泣,可为了解救自己的宝贝疙瘩,他还是要狠意一些。
就见他放开闵怜春,忽然出手,在妹妹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,这丫头惨叫一声,就晕了过去。也松手了。
然后张振东又轻轻的把姐姐推开,扔掉妹妹,这才拉着闵怜春,回到车头前面。然后人往车上一靠,张振东就夹着腿,脸色惨白不断的冒冷汗,浑身哆嗦。
看着自己虽然只是轻轻打了她们,可两姑娘俱都嘴角溢血,晕了过去。张振东也是相当解气的。
接下来,就是无聊的僵持了。
向家的人怒视着张振东,张振东满脸无奈的看着他们。
整整过了十五分钟,还是张振东先开口说话。
“我是治疗向聪的医生,我可以证明,向聪的死,不是闵怜春的错。”
“你和她这么好,我妹妹说的那个情况,还真有可能!”威武不凡,虎头虎脸的大哥也冷静了一些,但却眼神憎恶的看着闵怜春和张振东。
“你妹妹说的什么?”张振东一愣。“你为了跟这女人好,害死了我三弟。”大哥咬牙道。
“昨晚我表妹去你那儿了?”坐在张振东身边的闵怜春,很失望的看着张振东。
“嗯。”张振东点点头,直言不讳的道:“这个小姑娘,想要依靠我,改变命运。”
“那你,把她怎么样了?”闵怜春叹息道。紧紧的捏着她的棉裙,她可不希望张振东是那样的人。虽然她对张振东没有念想,可张振东毕竟也是自己现在的靠山。
“没怎么样,就是抱着睡了一晚。”张振东皱眉道。“我和普通人不同,一旦想那事情了,十个宋雨晴都满足不了。所以我现在根本不敢对她做什么,不过我也有足够的克制力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吗?”闵怜春表情复杂的叹息道。
“会。”张振东自信的点点头。“因为我不会对你说谎话。”
“那好,我信你。”闵怜春笑着道。“还感谢你帮她找工作。”
“我要是不帮她,这个打工妹就会被毁灭,她几个星期前,就被上司规则了,这事儿你还不知道。”张振东摇摇头道。
“我可怜的表妹。”闵怜春低头抹眼泪。
“所以,她都那么可怜了,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?说难听些,昨晚我真要做什么,下场就是她死都不能让我开心。”张振东笑着道。
“你赶快闭嘴!以后别跟我说这些话题,恶心。”想到张振东那不可思议的强壮,闵怜春羞恼的转过头,看着窗外。“我要不真诚的对你,不什么话都和你说,你怎么会彻底信任我呢?”张振东心里暗笑道。虽然他对闵怜春说的话荤,可问题是,他真诚。任何心思和话语都不隐瞒闵怜春,如此,就能很快收获闵怜春的
信任。
不过让张振东没想到的是,闵怜春的婆家,也就是姓向的那个家,居然是一个村的大家族,如同地主一般的存在。家族里面有闵怜春老公“向聪”的父母,两个兄长,两个妹妹,还有很多八大姑七大姨。
并且向聪的至亲们虽然分家了,但还还住在一起!显得十分团结融洽!
“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说向家的人不好惹?”从闵怜春嘴里得知向家难缠,张振东郁闷的叫道。“因为我也怕啊,潜意识里想要依靠你。”闵怜春苦涩的叹息道。“我是不能生的,所以向家的人从来都不承认我这个媳妇。好在老公爱我,宁愿跟家里人闹翻,也要带我去外地生活。对这事,向家人还
痛恨着我呢。所以我真不知道,带着向聪的骨灰回去他们会把我怎样。”
“情况这么复杂?”张振东抹了把冷汗,就把车停在向家的门前。
向家的房子也很不错,虽然是平房,但却是巨大的四合院。
“是谁来了?”一个小女孩儿,好奇的喊了一声,就从屋里跑出来。
发现那小女孩儿看自己和闵怜春之时,一脸茫然的样子,张振东头疼的低声问道:“你和向聪多少年没回来过了?家里的小孩儿居然不认识你?”
“有五年了。我们最后一次回家,这个小侄女才两岁呢。现在七岁多了。”闵怜春脸庞发白,抱着骨灰坛,战战兢兢的下车。
而这个时候,向家的人也都出来了。
两个老人。
两个青年。
两个妇女。
两个年轻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