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云开不懂长公主这是什么逻辑,可还是解释了一句:“我真要指使人做坏事,一定不会亲自出面,更不会露出自己真容。”
这是常识,常识长公主懂不懂?
有哪个坏人做坏事时,会把自己的脸露出来?
这么容易捉到凶手,且这么容易凶手就招供了,长公主不觉得可疑吗?
“你这是狡辩,纪云开,这件事人证物证齐全,可由不得你抵赖。”长公主认定了就是纪云开,要不是纪云开那会是谁?
凤家的这段时间对她不依不饶,可见绝不是凤家人动的手,不然凤家人一定会心虚,不敢找她麻烦。
而除了凤家和纪云开外,她这段时间没有得罪别人,且一般人也不敢更没有能力,用这种方法报复她。
所以,只有纪云开了!
“除了那对双胞胎,你还有什么物证?”就凭那对双胞胎的一句话吗?
长公主莫不是忘了,她当初有什么理由驳死了天武公主?
孤证不立呀!
“本公主的伤,本公主身上的伤就是最大的证据。”伤成那个样子,要换作一般的女人,怕是早就寻死了,也就是她坚强,活了下来。
不活下来,她怎么找人报仇?
“你的伤算什么证据?你那点伤……说实话,长公主,本王妃要报复一个女人,绝不会用这种方法,本王妃可没有那么善良。”纪云开看着长公主,冷冷地说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纪云开这是嫌给她的报复还不够吗?
“字面上的意思,本王妃要报复一个像长公主你一样的女人,绝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方法,更不会让你有医好的机会,本王妃有的是办法要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……”
这种直接毁了长公主做为女人的重要特征的行为,绝不是女人的手笔,女人真要下手,一般都是毁脸,毁那个地方还真不是女人会做的事。
这事,明显就是哪个男人出的手,且是十分厌恶长公主的男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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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九安和纪云开一到城门口,就有宫中的禁卫前来迎接:“王爷,王妃,皇上等你们多时了。”
没事去什么城外庄子上小住,燕北王和燕北王妃还是真有雅兴,害他们这群跑腿的,凭白挨了一顿骂。
皇上召见?莫不是又出什么妖蛾子了?
纪云开窝在萧九安的怀里,眉头微皱,却没有吭声。
“走吧。”萧九安拉住僵绳,却没有下马的意思。
待到禁军齐齐上马,萧九安这才驱马往前,由禁军护送进宫。
一路禁军开道,无人敢阻拦,马撒开腿的跑,硬是比平时快了两刻钟赶到皇宫。
宫门口,文官下轿,武官下马,萧九安也不能例外,抱着纪云开同时下马后,萧九安随手将马鞭丢给了侍卫,同时也松开了纪云开,很不客气地拉开两人的距离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不认识。
在太监的带路下,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宫里,来到太极殿,还未走近,就听到了长公主的哭诉声。
“皇上,这事你可要为我做主,人证物证俱在的事,你不可能再包庇纪云开。”
“皇上,这次的事我不仅伤了身,还丢了脸,要是你高高拿起,轻轻放过,我绝不会就此罢手。”
“皇上,我要纪云开百倍承受我当日受得苦。”
……
一句一句,皆是针对纪云开,听得纪云开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萧九安,无声寻问:她不在京城的期间,发生了什么?
可是,萧九安却没有理会她,目不斜视的往殿内走去。
纪云开无奈,只得快步跟上,左右进殿后,长公主一定会说。
“燕北王到,燕北王妃到……”太监高声通传了一声,萧九安与纪云开才步入内殿,微微弯腰行礼:“参见皇上,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萧九安有见帝王不跪的特权,同样纪云开也不用跪,夫唱妇随嘛。
“纪云开!”长公主站在一旁,看到纪云开,咬牙切齿地怒吼,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。
纪云开一头雾水,完全搞不清出什么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