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子书被折磨得头发都开始发麻,想抬手帮她解开,衣袍依旧被她压着,只能稍微抬一下就动不了分毫。他冷清了几万年,也被她的青涩灼得理智全失,他将衣袖从她脚下抽出来,捧住她的头深深吻住了她,微微用力挺入。
几万年的等待,几万年的孤寂,化为的心火能生生将他焚烧殆尽,分寸不留。
禾锦攀着他光滑如玉的肩膀,随着他起起伏伏,紧紧抱住他的脖颈,早已是理智全失,指甲都嵌进入了他的皮肉里。
长发散落下来,落在他身上,又痒又麻,想要抓又抓不住。她抱着他的脖颈一紧再紧,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一旦放手就是死路一条。
她累极,枕在他肩头,闭上了眼睛。
余子书将她的衣衫微微拉起来,将她抱在怀中,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,他平常禁欲的脸上多了几抹绯红,平添几抹诱人之色。
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神,却硬是被她染上了七情六欲,烙上了她的痕迹,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。
禾锦指尖抓着他的发,不知为何,想到的却是靳褚一头如丝绸顺滑的长发,手指微微一僵。
她总会想起在余子书梦境中看到的场景,从门口望进去,她与靳褚紧紧抱在一起,就仿佛汲取彼此生命的来源,谁离开了谁都会死去。
禾锦用力甩了甩头,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,可越是清醒,越会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。
一些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场景,突然就植入她的脑中,每一个画面都糜烂得不堪入目,她像只妖精挂在靳褚身上,揽着他的脖子,衣衫褪尽。
靳褚揽着她轻轻地笑,眉目间自带蚀骨风情,轻易就能蛊惑所有人的心,让她食髓知味。
禾锦回到现实中来,突然就分不清抱着自己的人究竟是余子书,还是靳褚,她的心瞬间从头顶冷到脚趾。
“禾锦,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?”余子书将她揽进怀里,声音微微低沉,“要喝血吗?”
她终于彻底将意识拉了回来,垂下的长发掩住她变得苍白的颜色,“不需要,和你在一起从来都不需要喝血。”
因为你就是我得以活下去的源泉,即使不用饮血,身体都不会冷下去。
禾锦趴在他胸口,沉沉睡了过去。
余子书任由她压着自己的衣衫,就这般半裸着胸膛轻拍她的肩膀,哄她入睡。
微风袭来,已经有些凉了。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,声音还没有恢复过来,有些哑,“该回去了。”
禾锦睁开眼睛,魇足地爬起来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,坐直了身体。
余子书把衣衫抽出来,背对着她穿上去,刚把长发理出来,她又抓住他的衣领,固执地往下拉,露出他精美的后背。
禾锦把头发拂到他身前,露出那块鲜艳如血的印记,轻轻抚摸着,动作又轻又柔,“只要断肠花在一天,你就是我的,谁敢觊觎你我就要她死。”
余子书被她这小女儿心思逗笑了,忍不住扬起了嘴角,“好啊。”
禾锦这才松了手,亲自将衣衫为他拢上去,一件一件地整理好,认真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