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嘴边,他想到了什么又止住了。
我有些诧异的望着他,追问道你怀疑什么?
他摇了摇头赶紧掩饰道没什么,就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,但是我不能告诉你,因为那件事情已经被上面定性为绝密事件了。
说话间,车子已经开到了黄窑村外的一个民房里。
楚明轻车熟路的将车子开进了旁边的树林子里。
刚下车,身边忽然冒出了个人!
我被吓了一跳,却听到了温老的声音:你们俩总算了,现场已经布置好了,要快点,就怕夜长梦多。说话间我跟着他们走进了
堂屋并没有人,左侧的卧室门似乎是虚掩着的,依稀看到一个小孩正在门缝后面偷看,我朝他微微笑了笑,吓的他赶紧关上了门。
我忍不住开口问道:这家人是?
楚明小声道:这户人家姓刘。
我恍然大悟。
走进右侧的房间,里面已经搭好了供桌,燃灯明香,我忍不住撇了撇嘴,该不是又要?
一问之下,果然又要追踪,我有些慌了,因为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好像经过之前的事情后,我就无法入定了,不过也不能肯定,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一试,温老十分自觉的就出了房门。
我将阴阳鞋从背包中取出,倒扣反放在床前,随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。可过了好一会儿,都没成功,楚明问我怎么回事?
我无奈的摇头表示不清楚,楚明问我要不要再试试?
我苦笑着摇头说真不行。
他叹了口气说也罢,这次我来追。说完从地上抓起了蜷缩在角落的公鸡,走到了床边,紧抱着公鸡坐在床上,让我将墨斗线缠在公鸡跟他的身上,随后深吸了口气躺在床上,望着供桌上的香,对我说:香灭前,如果他还没回来,就把鸡给放了,一定要记住,否则他就回不来了。
。
中午我妈杀了一只鸡,我陪我爸喝了两杯老白干,我爸一直笑呵呵的陪我闲聊着,吃过饭后,我特意帮妈一起洗完,我爸则下地干活去了。
洗碗的时候,我就问我妈,为什么感觉这次回来我爸跟之前不一样了?
我妈笑着说好像是有点,可能是现在神经恢复正常了吧。
虽然是玩笑话,但我心里却一直觉得不会那么简单,好好的人,除非是双重人格,要不然这转变也太大了点,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。
想不通,也没人给我解惑,不过好在他并没有事,下午的时候,我就打电话给楚明跟他说我这边已经没事儿了,问他准备什么时候行动?
楚明告诉我说他跟温老商议了一番,决定还是晚上去。
对此我大为不解,说白天安全一些吧?
楚明解释道村里现在到处都是赵丁宝安插的眼线,很可能村委甚至独山的派出所都有他们的人,所以这次行动目前一直都属于保密的状态,就连局里也只有他跟温老才知道,既然捉贼要拿脏,那就得出其不意的突然袭击才行。
我恍然大悟,原来是这样。提到赵丁宝,我就问他之前说给他家里上的手段起作用了吗?
楚明有些苦恼的说,东西他应该是没发现,不过他家里一切都正常,包括他自己回到家,也就是陪陪家人吃吃饭,晚上偶尔回来睡个觉,所以一直没起到什么重要的作用。
我犹豫了下,问了他一个本来我不应该问的话:楚明你老实告诉我,你跟温老宋哥老候几个是不是属于特殊部门的?
他果然没想到会问他这个问题,电话那边迟疑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的开口问我,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?
我深吸了口气说只是一种感觉,你们的本事跟权力似乎跟一般的警察不一样。
电话的楚明笑了笑说:你小子是不是小说看多了,我们国家根本没什么特殊部门的。
我见他不承认,于是就问:那温老所说的渠道你怎么解释?那难道不是个特殊部门吗?
他那边开始沉默了,我适可而止的没再问下去。
事实上问这样的事情是带有风险的,现实中每个国家都会有一些处理特殊事件的部门,而这些部门都是极为保密的存在。如果不是我相信他不会对我不利的话,我还真不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