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赞许的望着我问同学,你是哪个系的?我说我是解剖学法医专科的,说话间我的余光一直在瞟着那颗头,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,难道是我看花了眼?
老讲师听了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,叹了口气,让大家都过来。
随即教室里的同学都带着些许古怪的眼神望着我挤了过来。
对此我很清楚,这次我怕是得罪人了,一个学法医的居然比他们这些学医的做的还好,这却是有些让人无法接受。
接下来老讲师开始对大家讲解拆解脑骨的一些技巧,我在旁边听了也是受益颇多,不过我更多的视线却都是放在那颗头颅的眼睛上,我总觉得之前那并不是眼花看错了。然而让我失望的是,一直到一堂课结束,也没有再发生之前的事情。
一堂课结束后,大家纷纷离开,我跟阿凤以及腹黑女正准备出门时,正在收拾东西的老讲师喊了我一声:同学,你过来一下。
我朝腹黑女跟阿凤看了看,让他们在外面等我一下,然后就走了过去,疑惑的问老师还有事儿?
他看了看门外朝我笑了笑问我的名字,我如实回答,他点了点头问我是不是之前就实践过?
对此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他见我不愿意回答,也就没再追问,而是让我帮他把那颗头送到校务那边交给保管标本的老师。
我也没有推辞,毕竟也就这么一节必修课,做完后我就可以回去睡觉。
当我推着尸检台出门的时候,正在门外等我的腹黑女和阿凤一脸郁闷的望着我,问我这是要干嘛?
我说把标本送到校务楼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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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凤听了找了个借口就溜了,腹黑女则笑着说那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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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楚明已经醒过来了,大家也就不用担心了,因为楚明在我市并没有亲人,所以局里特地安排了小梁跟小玲轮换去医院照顾他。
温老跟宋哥一路回警局,温老说回去得向上级打了报告才能休息,这种熬夜的事情以他这把老骨头怕是再也禁不住折腾了,我则独自去了医院附近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就坐公交回学校了。
吃完了包子后,我几乎是一觉睡到了医大。
还是司机师傅叫醒的我,那看我的眼神,跟我爸一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回到宿舍七点四十,耗子还在睡觉,阿凤可能已经去上课了,我没敢吵醒耗子,小心的拿着脸盆去洗漱。
等我弄完后,拿上书本就去了实验区的大教室,早上有一节必修的脑部解剖课。
来到教室的时候,里面已经坐满了人,远远的我就看到阿凤跟腹黑女坐在一起朝我招手。
我微微楞了一下,这小妞居然必修这门课?为什么以前我就没见过她?
他们给我留了座位,在阿凤跟腹黑女中间,这让我颇为有些郁闷。
刚坐下,解剖的老讲师走进门了,随后有两个校工推着解剖台进来,上面应该只有一颗头颅,他俩将解剖台推到圆形教室的中间位置放好后迅速离开。
随后开始在阐述一些脑部解剖的基本要素,事实上对此我已经轻车熟路了,无非就是由点到面,脑骨上的密度不一,正听着,身边的腹黑女递给了我张纸条:行动失败了?
我微微苦笑,这妞到底什么来路啊,这才多久的事儿,她居然就已经知道了。
我轻嗯了一声,既然她已经知道了,也没必要瞒着她,犹豫了下,我拿出笔在纸条上写了一行字问她,她是怎么知道的?
她朝我得意的笑了笑一副我就不告诉你的表情,让我很颓废。
那种人家知道你的一切,你却一点都不了解对方的感觉很蛋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