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,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,胸口的黑玉狂跳不止。可我连眼皮都睁不到,听力倒是蛮清晰的。
耳边传来了滴滴答答的水声,嗅觉渐渐恢复,依稀问道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
我这是怎么了?
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,却发现者鸡根本无法做到,紧接着,耳边传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:血童子好喝吗?
是倩姐?
我闷哼了一声,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睁开了眼睛,我的视线中缓缓的显现出一张美丽又狰狞的脸。
她嘴角的笑容,再看上去显得是那么的令人恐惧。
她仍然穿着那套黑色的旗袍,可拿着手术刀的左手,全是血。而她的右手则一直背在身后。
我哼了一会儿,缓解了少许头上的眩晕,人也有了点儿力气,但是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。
我微微喘着粗气,压抑着心里的恐慌,艰难的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
她开始疯狂的大笑了起来,这一笑笑了很久。
我一直就那样默默的忍受着她那恶心的笑声。
良久,她才止住了笑声,说: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?你跟那个耗子都一样,之前是不是很想上我啊?
我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,我的笑声惹的她极为不快:死到临头了还能笑得出来?
我笑声止住后,酝酿了下,开口说道:我发现你很可悲,你对男人应该是有阴影的吧?
她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: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。
望着她我冷声问道:耗子早就被你抓起来了吧?他在什么地方?
。
血童子?
一种鸡尾酒?
可为什么我感觉味道跟血差不多?
虽然疑惑,但又不好意思细问,只好转而问她耗子的电话打通了没?
她有些无奈的摇头说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,这孩子玩性也太大了。
我说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?
她笑着摇头说,应该不可能,他你还能不了解啊,比谁都猴精。
我心想这倒也是,他虽然豪,但并不傻。
我跟她要了根烟,抽了下,压一压胃里的那种恶心感,可刚点着,就感觉大脑变的昏沉沉的,望着倩姐时感觉都像是两重影子,继而开始头晕目眩,意识渐渐消失。
转而,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,我微微抬起头,倩姐坐在我身边正一脸疑惑的望着我,问我怎么了?
我甩了甩脑袋,发现意识又清醒了,于是尴尬的说可能是刚才烟吸的有点儿猛。
她哦了一声,说咱们先不能耗子了,你先帮我吧?
说着,她那温软的手居然放在了我的肩膀上,这让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忍不住起了反应,随即脸上一红,没想到被她看到了,她故意将开叉的旗袍撩起来,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缠在了我的大腿上,媚眼如丝。
不知道为什么,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灵儿跟小梁,于是赶紧将她推开,匆匆的离开沙发,喘着粗气望着她说:我帮你去分解。
说着,忍不住擦了擦额头,自顾自的先上了楼,却发现二楼的客厅中居然摆放着一个尸检台,而那具长的跟我极为相似的男孩正安静的躺在上面。
倩姐娇笑着在后面跟了上来,说那就开始吧,我之前上来的时候就把他搬出来解冻了。
我点了点头,接过她递过来的胶皮手套和解剖刀,随即上前用手摸了摸尸体,发现那具冰冻了三年的尸体居然还保留着弹性!